“令你不舒服的,就让对方永远消失。你强势霸道惯了,站在高处久了,已经不懂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平等。”

    “在你心里,除了你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物品,都是可以用钱来交换的东西。在你眼里,别人都是货色。”

    边城将自己的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往后退了两步,便不用再仰视他。

    “我不会再为顾安求情,究竟是我连累了他对不起他,还是你不容别人有半丝半毫的抗争,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烨,总有你登高跌重的一天,到时候我会看你落魄的样子,会笑着看你哭。”说到这里,边城又停了一下。

    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在呢喃,“不过你怎么会哭呢?你这么冷血的人,是不会掉眼泪的。”

    她抬起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一双冷到寒潭似的双眸。他紧紧地注视着她,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样。

    其实她也不用这般找罪受,如果可以应承他几分,也能在这个金丝笼里继续苟延残喘。

    但是,一个人压抑到极致,若是没有一个情绪的排遣口,大概就喘不过气了。

    她冲他笑了一下,“你很生气,我每天都让你生气,你还硬把我塞在兰园搁在眼前,真是辛苦你了……”

    她的手腕被他擒住,轻而易举就被他拽到身前。

    男人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人往上提,被迫望着他。他低着头,“你说得对,我不容得别人有丝毫的抗争。”

    “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抵抗。”

    他一面低下嗓音说话,一面解开了她衣裙的拉链。像是提前知道边城会怎么反抗似的,白烨先一步将人摁在怀里,抬起了她的腿。

    对于他的行为,边城有一瞬间的恐慌。

    但当他全部侵略进来后,她似乎就麻木了,一双眼睛也只剩下苍白的空洞。

    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还怀着孩子呢。”她就像个被摔碎的捏瓷娃娃,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白烨的怀里,睁着眼睛说着一些字眼。

    “你眼里还有孩子?”他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