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耿坐在办公桌前,脸色沉重。

    一堆的下人站在下面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为首的男人更是满脸的忐忑胆颤,小心翼翼的说:

    “是我的错,我真的没想到容一他们竟然会这么奸诈,更没想到她自己易容溜走后,还让别的人替代。

    当时见到病房的容一后,生怕那个大婶也是真的,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才带着所有人撤退。

    一切都是下属办事不利,任由……”

    话还没说完,“咚”的一声,傅耿抓起一个墨砚就朝着那男人砸去。

    “一群饭桶,责罚你们有什么用?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被你们给错过了!

    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傅耿不可能和一个中年妇女待那么久。”

    傅耿愤怒的脸色阴沉,如同盛夏要下雨时的天空。

    男人额头被砚台砸出个血窟窿,却大气也不敢坑。

    他任由血不断流淌着,战战兢兢的说:

    “副家主,其实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我们今天还拍到了些照片,应该能派上点用场。”

    说着,他挥了挥手。

    立即有人上前,递了几张照片过去。

    照片里,是时灿拽着容一走到床边,还蹲在容一跟前,给容一检查伤口的图片。

    以及,时灿凝视容一,目光里满是明显可见的关心和感情。

    傅耿见状,怒气这才稍微减少了些。

    他冷声吩咐:“去把这件事办好,再出任何差错,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