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深还在监狱里,是不可能上电视的。

    兴许,是她太想傅深而出现的幻觉吧。

    看到眼前云肆那张面具,就不由自主想到他面具下的伤,她不忍心拒绝他,站起身穿上鞋,跟上他的脚步。

    云肆没有多言,迈步往楼上走。

    他的背影、比往常要多些高冷、气质,也多了些忧伤。

    容一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

    三楼,只是一个露天的坝子,除了一个吊椅秋千外,一无所有。

    云肆走到最边缘的栏杆处,身体靠在上面,目光投向远方。

    容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入目的,是一片干枯的银杏树。

    其实并未干枯,只是掉光了叶子,树干光秃秃的,整片森林,如同一片死寂之城。

    云肆忽然问:“容一,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儿、为什么不回去么?”

    容一摇头,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后文。

    “因为我从小带着我妹妹长大,妹妹失踪那时,只是因为母亲一个转身的时间。

    母亲自责到了崩溃,选择跳楼,父亲带着我,一辈子都在痛苦中度过。

    我们永远都忘不了、我母亲从四十层楼高跳下去摔得四分五裂的画面。”

    云肆的嗓音低沉,听得人莫名的心紧紧揪在一起。

    容一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云肆又接着说:“我从小就答应父亲,这一辈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将绑架者绳之以法!

    因此,小小年纪离开药门,学会各种本领,表面时走遍国各地找药,实则只是想找到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