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骨气,哥几个,给我打,直到我喊停为止!”王潇年一声令下,几个家奴就想开打。

    围观的人都吓坏了,有几个聪明的赶紧朝县衙跑去。

    “王潇年!”这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喊出来的,那声音里还夹杂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王潇年正想骂呢,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扭头看到说话之人后,王潇年就愣住了,“房....房遗爱....”

    “王公子好记性啊,居然还记得房某人!”房遗爱冷眼鄙视的看着王潇年,要不是他突发奇想,想去千佛山逛逛,恐怕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没想到在这老家,居然有人敢骂他房遗爱是杂种。不用房遗爱吩咐,铁靺和天刀就领人把房满救了下来,恢复自由后,房满跑到房遗爱身旁指着王潇年怒道,“二...二公子,这家伙侮辱你!”

    “房满,刚才你为什么不把这群人砍了,砍几条狗你也下不去手么?”

    “我....二公子,我是怕....”房满心里是气愤的,但是他也怕真给房遗爱惹麻烦,因为房遗爱此次回来身上可还担着个钦差的身份呢。

    “哼,怕什么,以后谁敢再骂我房家,你就给我打,打死了,本公子替你担着!”

    让房满退到一旁后,房遗爱慢慢走近了王潇年,“王大公子,这江南一别,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就是这胆子有点大了。你知道你刚才在骂谁么,你是在骂当今相爷,你是在骂我所有齐州人的骄傲,知道么,本公子真同情你,你怎么就长了副猪脑子呢。”

    “房...房遗爱,你休得放肆,本公子就是骂了,你又待怎样?”王潇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这济南府是房遗爱的老家,这齐鲁大地还是他王家的后花园呢,这真要比起来,谁怕谁啊。

    “好,有胆,铁疙瘩,给我先把这几条狗收拾了,一人断一条胳膊。传出话去。这齐州府内要是哪个郎中敢给他们接胳膊,本公子直接抄了他们的家!”

    “是,主人!”铁靺一动手,顿时哀嚎一片,别说断胳膊了,有的家伙连腿都让铁靺给踩折了。这手段可真够狠的,一帮子王府家奴躺地上嚎叫着,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他们,这回王潇年算是真怕了,想他王大公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呢,他后悔了,但是却有点完了,房遗爱抱着膀子好整以暇看着两腿打颤的王潇年,“天刀。知道怎么扇人不?”

    “主人,你瞧好吧!”天刀走上前去照着王潇年的嘴巴就是俩耳刮子。就天刀那手劲。只两巴掌就把王潇年扇成了猪头。

    “听好了,给王丹怡捎个话,就说想要救王潇年,让她来房府,限时俩时辰,晚了的话。就等着给王潇年准备跌打药吧!”房遗爱转身就和房满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没忘把二胡还给了沈老头,惹得沈老头直呼“二公子大恩!”

    铁靺就像拖死狗一般将失魂落魄的王潇年拖走了,这时候躺在地上的王府家奴也开始慢慢爬了起来。有几个受伤轻的,连滚带爬的跑去报信了,至于那些受伤重的,相互搀扶着去找郎中了。王府家奴忍着痛找了家药铺,可是那药铺伙计一看是王家的人,连进门都不让进,别说看伤了,就连跌打药都不卖。这二公子不让看的人,这谁敢看啊,除非是不要命了。

    “几位,你们行行好,去别家吧,不要害我们了,老汉开个药铺也不容易啊!”

    “你这老东西,哥几个给你钱!”家奴们愤怒了,这疼的要死要活的,还得跟老掌柜的废话。

    “这是钱的问题么,不如这样吧,几位去找二公子说说,只要他同意,老夫免费给你们看伤!”

    老掌柜这话一出口,家奴们就蔫了,找房二公子说?他们有这个胆子么,这刚断了条胳膊,再去一趟,那要是再断一条胳膊怎么办?

    一连走了好几家药铺都是这个效果,任他们怎么求,就是没人敢给他们看伤,没辙了,这些家奴只好打车集体去了南边的章丘县。这章丘县的郎中还纳闷呢,这济南府的人居然跑章丘来接骨,难道他的名声已经如此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