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不敢盯着阴德妃看,闻着这女人身上的香味,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德妃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她一只小手摸了摸房遗爱的脸颊,有些淫浪的呢喃道,“房俊,你这条狗可当得不好哦,我不是说过让你半个月来一趟的么?”

    “德妃,你也知道,上段时间要忙婚事!”房遗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他真听不得那个狗字,可是至少现在他还反抗不得。

    “哼,这次就算了,记得,没有下次了,还有,李祐的事情你也抓紧点,我可没有太大的耐心!”

    嘴上说着,德妃拉着房遗爱的手放在了自己坚挺的胸脯上,与房遗爱的紧张不同,德妃显得很是兴奋,她的脸庞慢慢爬上了一丝红晕,那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

    “房俊,难道你不想么?”德妃踮起脚尖,趴在房遗爱耳边轻轻地吹着,那湿热的呼吸,搅得房遗爱心里砰砰直跳。不得不说,阴德妃太诱人了,就是个太监,也会受不了她这么挑逗的。

    第一次,房遗爱有了种不是男人的感觉,要是以前,有女人敢这么对他的话,他绝对先把她干服了再说。可现在,他想的多了,自从西亭峡谷的事情发生后,他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了,他做每一件事都得考虑清楚。

    阴德妃却不会轻易放弃,她想将房遗爱彻底控在手中,那最后一关就必须跨过去。她舔舔红唇,一只手通过腰带握住了那直挺的火热,感受着那手中跳动的巨龙,德妃的心里便有了点盼望之情,她不得不承认房遗爱有着傲人的资本,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受住他的征伐的。

    阴德妃想要做什么,房遗爱心里清楚得很,他可以容许阴德妃做许多事,但这最后一关,是绝对不能做的。眼看着这女人已经欲念高涨,房遗爱伸手将阴德妃推开了,他扣紧腰带,沉声说道,“你要没什么事,房某就要回去了。”

    没等德妃说话,房遗爱就转身出了内屋。他走的很匆忙,也很狼狈,而德妃却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德妃有信心能将这个男人掌握在手中,一次不行,那么就第二次,总有一天,她会成功的。

    房遗爱越是拒绝,德妃就越发的感兴趣,走到铜镜前,德妃看着自己完美的身子。妩媚的笑着,她很满意自己这副身子,从脸到脚,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怪不得李世民会像一条恶狗一样占有她呢!

    如果可以的话。房遗爱想让水纹殿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心里,阴德妃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也许不怎么聪明。可却足够疯狂,这世间的伦理、规矩,在她眼里就像一坨大粪一样。

    一出延喜门,天刀和铁靺就迎了上来,这俩人对洛州的案子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天刀。更是急切地问道,“主人,洛州的案子如何,可跟猴灵有关系?”

    “嗯。表面上是有,不过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等调查之后才能确定!”房遗爱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因为他总觉得这其中有太多蹊跷了,刺客如何进的刺史府撇过不说,光这种硬来的刺杀方式,就不太像猴灵的作风。

    “主人,你觉得合常理么?自从你破了点星楼后,圣门之内,可不会有什么杀手组织了!”

    “是的,所以我才说要调查啊,刀哥,别想这破事了,莫君离早晚有一天回落到咱们手中的!”

    领着俩忠仆朝家走去,刚一拐到北大街,就望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那马车停下后,拓跋惜月就从车窗探出了头。她望了望房遗爱身边的人,轻声笑道,“房将军,可否进马车一叙,属下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难道是大牢投毒的案子有线索了?想到这里,房遗爱翻身下了马,进了马车后,他便坐在了拓跋惜月对面的软垫上,“惜月,是不是调查的事情有线索了?”

    “房将军,你猜的是不错,不过结果可能会让你有些失望!”拓跋惜月说到这里,一对黛眉便紧紧的蹙了起来。

    看拓跋惜月这副为难的样子,房遗爱就觉察到了一丝不妙,吸了口气,他认真的说道,“惜月,有什么话尽管说,房某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