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顺打趣一句就掩着嘴笑着离开了,至于房遗爱,则招呼人朝城南走去,此时的城南小院里,那个别称作大当家的男人还躺在椅子里打盹呢。当房门被踹开的时候,院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某个家伙才叫了起来,“不好,房老二领人杀进来了!”

    “咋回事,咋回事?”大当家的吓了一大跳,房遗爱怎么可能找得到这里,到底是谁告密了?大当家名叫叶永春,本身有着不俗的功夫在,不少兄弟已经倒在官兵手中了,他也不含糊,抄起门口的砍刀就挥舞了起来。

    几个士兵上前缠斗一番,总算将叶永春踹倒在地,当唐刀将要抹在他的脖子上的时候,叶永春竟然跪地求饶了起来,“莫杀我,我要见房大将军,我有要事跟他说!”叶永春的喊声,房遗爱自然听得到的,所以他慢悠悠的走进了院子。

    “叶永春对吧,你想跟本将说什么,记住了,你只有一个机会,如果不能引起本将的兴趣,那你就只有死了!”房遗爱觉得冠龙世家真的丧失掉控制力了,叶永春这样的窝囊废也能主持江南事宜了。可真是无人可用了啊。

    只有一个机会,叶永春当然要珍惜了。所以他想的很仔细,过了好久才趴在地上说道,“回大将军派小人前来的乃是王家王守烈王大公子,他还跟小的说,只要科考的事情垮了,就会保举小人当这扬州城的司马。”

    王守烈?很好,看来果然是老王博整的幺蛾子啊,冷笑了两声。房遗爱打个响指,自有人将笔墨放到了叶永春面前,“叶永春,写写吧,到底是如何跟王守烈联系的。还有,写点东西,一定要写详细点。关于如何跟刺史大人通风还有杭州司马的事情都写下来,要是漏掉一点东西,保你人头立马落到地上。”

    叶永春有点迷糊了,他拿着笔干巴巴的等着,“大将军,苏刺史的话好说。可是杭州司马,小的不认识他啊,又能写什么东西?”

    “放屁,本将说你认识,你就认识。那杭州司马就叫殷回戈,你受他指示。与半个月前搜刮钱财无数,这事有时没有?”

    叶永春算是明白了,房老二这是打算借此机会把跟他不一条路的人全都干掉啊,真够狠的,为了达到目的,漫天编瞎话的路数都出来了。

    也永春连猜带联想的,总算把一份告罪书写好了,叶永春果然听话,房遗爱一边看一边大点其头道,“好一个叶永春,文采还不错啊。不过这家伙足够蠢,哈哈!”

    叶永春在等着下大牢,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房遗爱脸上的笑容没了,他退后两步朝着卫兵挥了挥手,“杀了他,记住,这里的人一个活口不能留!”

    “不....大将军,你不能这么怪小的,你答应过小的,只要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你就会放小的一条生路的!”叶永春还在嚎叫着,可是没人理会他了,一把唐刀抹过,叶永春抽搐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扬州刺史府,一支两千人的大军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刺史府,苏放还在陪着魏征和房玄龄说话,就见四名士兵推门走了进来。

    “参见房大人、魏大人!”黄真赶紧躬身对两个大佬行了一礼。

    房玄龄和魏征都奇怪着呢,房二郎不领兵出去和学子们对峙,跑里边来干嘛,难道还要把它们两个老人家帮去对学子们赔罪不成?“黄真,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老夫正忙着呢?”

    “房相勿恼,小的这回来只是为了刺史苏大人!”此时黄真将一份纸供放在了苏放眼前,苏放并没有去看纸上的内容,他知道,这是诬陷的,他苏放做的事情一点证据都没留下,黄真又哪得来的所谓的证据?

    “房相,魏大人,你们可要为下官做主,下官从未做对不起朝廷的事情,这张纸上完全是在污蔑!”

    “污蔑?苏放苏刺史,你好口才啊,房某还真有点佩服你了,你说是污蔑,又有什么证据,这可是南城逆党亲口所说,哪会有假?你私自接触太原老王家,好借机把府上的原题偷了出去,此次科考之乱,就是由你而起!”

    房遗爱手拿一把唐刀,刀刃上还滴着血,这血就是现任扬州副将马如龙的血,刚才把马如龙做了,现在该轮到苏放了。对于房遗爱来说,苏放这个老家伙碍手碍脚太长时间了,如果这次不借机做掉他,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