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要当真!”卢氏果然被房遗爱打动了,在约定了十几条没有人权的条款后,房遗爱才逃出了卢氏的魔掌。

    一进西跨院,房遗爱就看到了一群娘子军,看她们花枝招展的,是那么的娇媚动人,就是这表情有点不对劲,尤其是长乐,看她眼眶微红,似是哭过了似的。

    “嗨!”房遗爱刚举起手,想打个招呼呢,娘子军就齐哼一声散了伙,就连那最亲爱的海棠都没留下。整个院里就剩下房遗爱和长乐了,七月的风温热温热的,可房遗爱却感觉到了一股股的凉意。

    迈上两步,伸手摸了摸长乐光滑的脸庞,“长乐,为夫错了!”

    只一句话,长乐就哭了出来,她扑房遗爱怀里使劲的敲打着他的胸口,“夫君,你这个狠心的,就不能替妾身想想么,家里一个有动静的都没有,你还不艹点心,你这是想让别人骂死妾身么?”长乐也只有面对房遗爱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房遗爱也有点明白为什么长乐会如此伤心了,想来这长安城里又多了些闲言碎语吧。

    “长乐,不哭,有为夫在呢!”房遗爱用力抱紧了长乐的身子,他感觉到长乐真的好怕,因为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夫君,呜呜,妾身,真的好怕!”做为大唐最尊贵的公主殿下,长乐有着自己的骄傲,她可以从容面对一切的不公,可却不能平心去面对子嗣之事。

    自从六月里开始,这长安城里就在风传一件事情,那就是长乐公主妒心作祟,自己怀不上孩子,还不让房家其他女人怀下身孕。明知道这个消息是假的,可长乐还是被这个消息扰乱了心思。

    如今长安城里的人们几乎全都听说这个消息了,李世民也知道了,他曾想让金吾卫彻查一番,可却被长乐拒绝了,本来就是传言,要是金吾卫掺合下去,这不是告诉老百姓们传言是真的了么。

    趴房遗爱怀里哭了一会儿,长乐才算轻松了一些,这时候她才有空仔细观察下自己这位消失三月的夫君。人未变,只是人却黑了不少,而且他那双手也加的粗糙了。

    “夫君,你也太傻了,那些事让李穆他们去做不就成了么?”

    “傻瓜!”抹去长乐眼角的泪水,房遗爱弯腰将长乐娇柔的身子抱了起来。进了屋,房遗爱将长乐放在了榻上,两人躺床上说起了些体己话。

    “长乐,出了事,为什么不让李穆告诉我呢?”房遗爱是深知长乐为人的,若不是出了莫大的事情,她绝不会委屈到流泪的。

    枕着房遗爱的胳膊,长乐微微苦笑了下,“夫君,那都是闲言碎语,与你说了又有何用?”

    “你啊,就是太过心善了,这好好的谁会传这话?”房遗爱皱皱眉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事你别管了,有为夫在呢,自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

    “嗯!”长乐心里自是欣慰的,有个男人靠着,总是不一样的。

    夜里房遗爱歇在了长乐房中,这一夜,长乐似乎疯了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显然是被那流言刺激到了。房遗爱可爱惜着长乐呢,就自己憋了三个月的精华,要都爆发在长乐身上,那长乐能受得了?

    所幸,激战正酣的时候,海棠进来送东西,这下可被房遗爱逮住了。海棠半推半就的被房遗爱拉上了床,三个人折腾了半宿,到最后长乐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海棠还算好些,但也只剩下撅嘴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