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皇兄要是找不到自己,肯定会乱成一锅粥的,都怪这个习元!

    要不是想着他日后要成为衷心的大将军,自己非要狠狠罚他一次!

    想来现在他应该在准备武举的,前世她也只是在放榜的听说习元夺了武状元,后面又去了军队,打了几场胜仗,年到三十就成了大将军。

    自己前世也不过是匆匆见过他两面而已,一次是他向皇兄述职,一次就是在破国自刎那一次。

    “你又没问!”

    司琦懒得和他计较,再不回去就真要乱套了!掀开被子,自己穿起了鞋。

    “哪儿去?”他言简意赅地问。

    “你管不着!我要回家。”

    “不行,病没好哪也不许去!”习元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小心就用了劲儿。

    前两天这人还昏迷不醒,随时一副要断气的模样,这会儿走了,在外面有个好歹可咋整?

    “啊。”手腕被抓的生疼,司琦忍不住叫出声儿,吓得习元像受惊的兔子,立马放开了手。

    “没、没事吧?”

    司琦穿好鞋,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有病!知道我谁吗?敢这么对我,要是皇、要是我哥在,非得砍了你的头!”

    司琦揉揉手腕,掀开袖子一看,上面已经红了一圈,口齿没个遮拦,胡乱说道。

    “嗬!砍头?你要是哪个官家大小姐也就罢了!老子不和你计较,要走就走,要是再管你一下,我就是狗!”

    习元长这么大,在他面前嚣张说大话的,都被打掉了牙,这姑娘娇娇气气,打又打不得,偏偏张口闭口要砍头杀人的,搁谁谁不气?

    “就当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习元怒道,一屁股坐在床上。

    “粗鄙!”司琦又瞪他一眼,自己和这个莽夫计较做什么,和他又讲不了道理。

    迈着步子往外走,谁知没走两步,脚下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她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