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处如此广袤,获利巨丰,他父皇绝对能气的牙根之痒痒。不好对她做什么,只能解除她和他的婚约来出一口恶气。

    凤邈是六月初三才听说这个事的,还是那五处官府觉得涉及到牧将军的女儿、未来太子妃,又获利无法估计,事情巨大,忙忙上报的。

    看到上报奏章,凤邈气的立刻将奏章撕的粉碎。

    好你个牧笙!

    好你个牧笙!

    太气了,凤邈身体都有些抖。

    他都想砍牧笙的头了!

    这牧笙是在干嘛?挣那么多钱想干嘛?

    造反吗?!

    不安分就算了,怎能将生意做的如此之大!自古以来,就是皇后,也没哪个如此有钱的!更别提什么太子妃了!

    之前造纸,现在黑土,就算两样加起来,也不及火井煮盐的利润大,可这利润,也高的无法估量啊!

    他算是知道了,为何之前她会献上火井煮盐的法子了,敢情是给他甜头,让他现在就算忌惮她钱多,可能干对他不利的事,也不好将她怎么样!

    她又是哪来这么多银钱买下那些地的?凤君迟给的?

    可,不管她背后是不是有凤君迟撑腰,也不管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凤君迟指使她做的,更不管这是不是她一人所为,他对这个牧笙,都没有一点好感。

    相反,此刻,他还恨不得将她给弄死!

    一肚子气没处发,凤邈越想越气。

    一个女子,也敢如此!

    这要真是凤君迟指使的,凤君迟在背后还指不定怎么小看他呢!

    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