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祺实际上只听懂了一个指令,那就是“舔”。

    时涵昱是他的指挥者,对方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起还在蛰伏的巨龙,筋脉纵横的阴茎表面摸起来凹凸错落,冒着蒸腾喧嚣后的热度。晏祺不敢贸然凑上前,只得圈住鸡巴对准自己,伸出小舌浅浅地在张合的马眼上舔了一下,轻得像是雨丝飘进大地,转瞬即逝。龟头上还残留着浓浊的精水以及性交的爱液,舌面一贴上去,味蕾就能感受到咸涩的辛辣刺激。

    晏祺瑟缩了一下,立即把舌头收了回来,眉头都轻微地拧了起来。

    不好闻,也不好吃。

    他犹豫着去看时涵昱的脸色,对方没有半分心慈手软的意思,晏祺只好神色委屈地继续做下去。一只手握不住鸡巴的根部,他便十指交叉地握,黑色蜷曲的耻毛从他的指缝里探出几分,如同荆棘藤蔓般张牙舞爪。他先是尝试着含住顶端一小块猩红的肉,慢慢地挪动嘴皮包住了一整个壮硕的头冠。时涵昱叫他把牙齿收起来,他就把牙齿收起来;叫他再吞得深一些,他就努力地让半硬不软的性器再更深地进入他的口腔。

    肉冠擦过他的软腭,顶起了他的腭垂,生理性的呕吐反应令晏祺的呼吸都急促紊乱起来。大片弥漫的雾气涌进他的眼睛里,一派泫然欲滴的模样。他的牙齿磕到了硬质的珠玉,逼迫他更大程度地张开嘴,好让男人地性器进到更软糯深红的暗处。

    “嗯……嗯唔、哼呃……”

    晏祺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单音节的拟声词。他的软舌被阴茎捅得无处安放,只能卷起来,或是绕着柱身打转,因为时涵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不敢直接把性器抽离自己的口腔。他能感觉到热热的肉棒在他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顶得晏祺完全合不拢嘴,也无法调节自己唾液的分泌,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淌下来,弄湿了他的下颌与脖颈。

    他做得很认真,生怕时涵昱不满意了,就不弄他的下面了。

    他下面的小洞不仅空虚,舔时涵昱鸡巴的时候,还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就希望有大家伙,能插一插这个淫荡的小穴,把肠肉表面的纹路都压平了才好。

    晏祺是跪坐在地上的,他不自觉地并紧了腿磨蹭了几下,中间的小茎高高翘起,没人抚慰也渗出了几点前列腺液。

    时涵昱注意到了他这些小动作,想也不想就用脚踩上了晏祺嫩茎根部的囊袋,脚趾恶劣地在上面挤压了几番。

    “你不是喝醉了吗,舔我的鸡巴都能硬得冒水?真骚啊。”

    他捏住了晏祺的下巴,将性器抽了出来,以防晏祺因为吃痛咬在自己的阴茎上。

    晏祺确实被他踩痛了,一边的脸都揪成一团,眼眶里溢出些泪花。但疼痛并没有使他的前端萎靡下来,反倒是身子更兴奋更想要了。他的大脑里隐约残存着一点朦胧的记忆,好像吃这种大大红红的肉棍,最后都是要磨得他的喉管食道都火辣辣的。于是晏祺又紧追了上去,像个追着心爱的糖果不放手的小孩,吐出红润的舌尖在粗硕的肉棒上反复舔弄濡湿,和色情片里吃冰棍一样,从上至下,连藏在耻毛下的粗糙卵袋都不放过。

    “还、还要舔的……”

    时涵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