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啥事都没有,不信你问胡立人。”李承业赶紧抓住李母的手,阻止她乱来,这毕竟是在外面,虽然这里比较偏僻,但还是有人经过的,他娘差点就要脱他衣服了。

    “婶子,李哥什么事都没有,您就放心吧。”胡立人心中暗笑,不过还是在李承业的瞪视中还是赶紧为他解释了起来。

    只可惜李母这会根本就听不见他们的话,只有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才能确定定自己儿子没有事。

    李承业也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将人一把搂在怀里,安抚地道:“娘,我真的啥事也没有,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回家了你再好好检查,这里不好说话。”

    手臂都被自己儿子给控制住了,李母也没有办法,只得勉强同意道:“回去了你脱衣服给我好好检查一遍。”

    李承业无奈投降,答应道:“行行行,回去了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办。”

    说完李承业就带着李母往李家那边去了,胡立人则是在后面偷笑,脚步慢悠悠地。

    等胡立人到李家的时候,李母已经将李承业整个都检查一遍了,也确定他身上除了以前当兵时的伤痕之外,没有新增加任何一条伤口,这下她一直揪着的心可算是放下来了。

    胡立人也没有进屋打扰李母和李承业的交谈,只是在院子里玩着,两个小孩正在院子里打弹珠,他倒是十分能玩得开,也加入了进去。

    堂屋里,李承业已经讲事情的经过完整地说了一遍,李母也是听得心绪起伏不定,等李承业将厂里对谢晋荣的安排说完,李母就忍不住道:“真是便宜他了,就他那样的,你们钢铁厂就应该直接将他的工作给收回来,哪里还能换人啊!”

    李承业知道她本不是这么刻薄的人,只是因为这事涉及到他,所以就特别在意了些,所以耐心地解释道:“谢晋荣虽然有些说不通道理,但这次的事情还是被别人利用了,再说谢家父母也挺可怜的,就那么个儿子,还是个大学生,现在落得了个这么个情况,厂里也不能太不讲人情了。”

    李母耳尖地听到了“被别人利用”五个字,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这次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对不对,你赶紧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这么见不得你好啊?”

    李承业本没有将高长学和胡秀琴的事情告诉李母的想法,没想到居然一时口快说出了这个,着就不怎么好解释了,他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啊,你这才来钢铁厂工作多久啊,怎么就有人要害你,是不是你最近工作上得罪了谁,还是我们以前认识的谁,你倒是说啊!”这会李母是真的着急了,大段话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娘,你不要着急,你听我慢慢和你说。”李承业没有办法,这事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这事我也只是猜测,我最近工作上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也没有侵害什么人的利益。倒是前几天我遇见了两个人。”

    李母立马追问,“什么人?”

    李承业深深叹了一口气,“胡秀琴和她的现任丈夫高长学。”

    李母似乎是被这两个名字给惊住了,“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在隔壁县吗?他们应该只是路过吧?”李母不确定地问李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