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心中的怒火最终还是被她压了下来,勉强的扬起了一抹假笑:“浔儿,你没必要如此诬陷我,我是何人,父亲母亲最清楚不过。”

    “但愿如此。”

    凤浔耸肩转身:“你跟我进来。”

    齐昊缓过神来,有些不敢置信。

    这一次……凤浔没有嫌弃他?

    “阿浔,”奶包躺在凤浔的怀抱之中,它扬起了小脑袋,“秦玉柔的段位有些高,你这样说她都没有生气。”

    凤浔捏了捏奶包的小脸蛋:“总有让她破功的时候。”

    “嗯,”奶包的笑声带着愉悦,“阿浔的心还是软的,明明认识齐昊的是之前的凤浔,但你还是能够接纳他,千年前的时候,我就觉得阿浔对任何人都太淡漠了,像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人有七情六欲,但它一直觉得,阿浔少了七情中的喜与悲。

    只有如今的她,才是完整的……

    ……

    齐昊迈进秦家之后,他并没有四处张望,很守本分的跟着凤浔。

    这是他和父亲第一次来时,父亲和他说过的话。

    凤浔一个人在秦家不容易,必须安守本分,少走一步路,少说一句话,免得让凤浔丢了面子,受更多的委屈……

    旋即,就在秦昊抬头的时候……

    就见刚才还走在前方的少女,迅疾的冲到一个侍卫的面前,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将那侍卫一脚踹飞了出去。

    必须安……安守本分?

    齐昊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连拿着行礼的手都在颤抖。

    凤浔勃然暴怒:“谁允许你动我院内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