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东方大人看张庸然的目光中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没、没有。”张庸然摇头。

    他只是单纯不想让这个丹药师见到那个女人,因为他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丹药师恐怕就是冲着那个女人来的!

    不然好端端的干嘛要提到那个女人?

    “然儿,既然东方大人想见那位姑娘,那便一定有他想见的理由。你且告诉父亲,那位姑娘现在在何处?”张太傅问。

    这孩子平时真是被惯的一点脑子都没有了,东方大人是咱能得罪的起的吗?

    “那个女人……在,在柴房……”张庸然有些不太敢说。

    “什么?”仆从反应激烈“你把人关柴房里去了?”

    “你吼什么吼啊!”张庸然顿时怒了。

    一个下人而已,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的!

    以前他就一直听府上的管事管教奴才,说要懂得尊卑有别,不能顶撞主子,怎么这个丹药师的仆从就不明白?

    说到底,还是丹药师这个做主子的没教好!

    什么玩意儿!

    “然儿,不得无礼!”张太傅训道,紧接着又看向东方大人,一脸笑意“犬子不懂事,东方大人见谅。不过东方大人,您这仆从的脾性,似乎跟犬子的有些相像啊。”

    “张太傅,这话可说不得。”东方大人勾唇。

    “此话怎讲?”张太傅不解。

    一介仆从而已,还说不得了?

    何况他刚才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要不是看在东方大人的面子上,他定要好好罚一罚这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