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呐,你摸摸我的心脏就知道了,”徐景行牵着金小小纤细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阵阵冰凉,心跳忽然就加快了许多,低头吻了下去。

    “……别在这儿。”

    “没事儿的……”

    云髻坠,凤钗垂,髻坠钗垂无力之,枕函欹。

    翡翠屏深月落,漏依依。

    说进人间天上,两心知。

    第二天早上,金小小准时起床去上班,徐景行反而难得的赖床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愿意起床,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滋味了,尤其是这种完全放松的感觉,真的很难得,没有工作,没有喧嚣的车马声,甚至连人生都听不到,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舒坦极了。

    在首都倒也还好,但毕竟是首都,人太多,而他的六识又很强,基本上那些在普通人听来很微弱的喧嚣声,在他耳朵里都是噪音。

    但在村里却没有这样的烦恼?,就算偶尔有农用车驶过,也会很小消失,剩下的声音就就很少了,很是静谧。

    至于郑思瑾,这个女人从昨晚天上就开始装透明人,在他和金小小两个人在客厅里胡天胡地的时候一直呆在厨房里都没敢出来,直到他抱着金小小回了卧室才继续洗碗刷锅,然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宿,并且在金小小起床之前就赶紧起来准备早餐,等金小小离开后更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在能那儿枯等。

    郑思瑾的模样让他又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他硬生生把个长得挺漂亮的前江湖女枭雄吓成了鹌鹑。

    之前对这女人横加折辱,是因为确实生气且讨厌。

    但这些天下来,火气也消了不少,此时看到这女人这样的模样,便有点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穿着松垮的睡衣爬起来溜达进卫生间洗漱。

    而郑思瑾听到动静之后也小心的跟进来,低声问:“老板,用我伺候么?”

    “好啊,给我搓搓背吧,”徐景行心里好笑,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和表情提出这么个要求。

    搓背么,很正常,洗澡的时候没个搓背的人确实不太舒服。

    虽然徐景行的柔韧性肯定没问题,甚至他的身上也不怎么积灰,但那种感觉应该很爽,别看他身边女人这么多,似乎还真没谁给他搓过背呢,也就在泉城和殷晓静住一块的时候有机会一起洗澡时相互搓过,然后就没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