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镊子夹出十字里的弹头,肃禹握着手术刀游移在男人身前,直到确认没有其他弹孔才放下换工具,随便的把十字伤口三两针缝成丑Si人不偿命勉强有点用的样子,然後上药包紮。

    一点一点处理完男人身上所有伤口,肃禹还是忍不住问了:「来我这g嘛?你明知道这种的我弄不好,一样要找二嫂。」

    「你二嫂要顾你二哥,他堂口今天内斗。」男人戏谑的说:「而且听六弟说你身边终於有人了,我当然要来看看啊!」

    「呦,你好呀,被子里的小东西,你就是肃禹买回来的吧?」

    一听这话,窝被子里只冒出一颗头的晏楠顿时攥紧了手,掌心被指甲刺出印,却无知无觉,也无法去想是为了什麽。

    肃禹皱了眉头,警告:「没事别来烦他,我之後会带他去我那边。」

    男人翻了一个白眼:「你自己都没被牵连遇险过,你担心他被牵连?是我不能保护好你们还是我会害你们?」

    肃禹知道自己不清不楚的话让男人误会了,终於软下声道歉:「大哥,我说错话了,我是怕他不知道怎麽跟你们相处,我也还不确定能不能留住他。」

    男人叹了口气:「你不是说错,你是什麽都懒得说清楚。早点跟他讲好讲开,带去爸那边看看。我先回去了。」

    「大哥再见。」肃禹蹲坐在原地,看着男人套回染血的上衣走到yAn台准备原路翻出去,乖乖的挥爪道别。

    这画面瞬间让男人想起从前,小时候肃禹也曾经是个那麽乖软的弟弟。肃禹的下一句话却马上破坏了稍微有点温馨的氛围:「记得帮我装玻璃门,谁撞坏的谁出钱。」他竟还不能反驳,暗骂了句脏话翻墙就走。

    肃禹掀开被子抱起晏楠走进浴室,把软软的晏楠放在浴缸里坐好,拆下x前的两个蝴蝶结,捏了捏软下来的yaNju,那上面的缎带被淋满了白浊,是被轻轻包裹着无法S出,而涓涓流出的JiNgYe。

    晏楠敞着大腿任他玩弄,他记着自己是肃禹买下的小东西,更害怕自己刚刚对所有人不敬而将受的惩罚。

    「请不要再把我卖掉。」他在心里默念着:「肃禹哥哥这麽好,我想一直在他身边。」

    「我那个哥哥很烦吧。」肃禹却说:「要不是他我们还能再来一次。」而後指着x口的齿痕得意的说:「我是不是宝宝第一个咬的人呀,明天去找刺青师把它留下来做纪念好了。」

    晏楠看着肃禹明显愉悦的神情,心中充满不知名的酸涩,他不知道为什麽肃禹不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他只看出了肃禹不准备惩罚他。

    好几年来被当玩具借来借去,他从没见过谁是这样对待另一个人的。

    肃禹看出晏楠的不知所措,他也不要求晏楠说点什麽,让他静静的思考。自己手上动作不停,拆下弄脏的缎带,拿莲蓬头转热水,把两人身T冲过一遍,再拿浴巾擦乾身T,包着晏楠抱ShAnG,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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