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七看着燕复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东陵鳕抱着燕小七走向墨邪等人,轻歌见燕小七被东陵鳕抱在怀里,笑了笑。看来,那珠子有用。

    “墨哥哥,娘亲……”燕小七手舞足蹈,开心的像只小麋鹿。

    墨邪的脸黑了,“什么墨哥哥,叫爹。”

    东陵鳕嘴角一抽,蓦地看向墨邪。墨邪不甘示弱,邪佞放肆一笑,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两人对视许久,不约而同的笑了。

    “魇……你说那珠子……”

    轻歌话至此,声音戛然止住,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刹那,手足无措,心脏和灵魂沉在冰窟里。

    周围的人都看向轻歌,轻歌那一句话,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魇——

    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

    轻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在人群涌动的院子里,她说不出话来。

    青阳照射下那么的暖和,她却浑身冰冷。

    她无比的孤寂。

    这三年来,她从未孤军奋战过。

    哪怕她独自一人历险,在生死之间徘徊,前有姬月的庇护,后有魇的指点迷津。

    不论何时何地,起码有个人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