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北凰收拾好东西,在夜倾城的逼迫下,又服食了几瓶药剂,两人这才缠着食血藤,准备下滑至压低。

    北凰背着伏羲琴,搂着夜倾城。

    哪怕遍体鳞伤,哪怕狂风如刀,此时此刻,他竟觉得,天底下,再无比他还要幸福的人了。

    他的怀里,是他的整个世界。

    北凰很吃力,夜倾城一手勾着北凰脖颈,另一只手抓着紫色藤蔓,试图为北凰减轻点负担。

    “不要乱动,不然,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北凰嗓音嘶哑低沉,富有磁性,他停止了往下滑的动作,凑在夜倾城耳边,喷洒出热气,似有电流窜过夜倾城身,酥麻难耐。

    夜倾城不解的看着北凰,控制不住自己?

    几个意思?

    夜倾城与之对视,片刻,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若脸颊没有毁容,只怕早已羞红一片。

    她恶狠狠剐了眼北凰,北凰笑的夸张。

    夜倾城故作淡定,冷漠彻底,血液却是滚烫的。

    夜倾城无奈,这悬崖中央,峭壁之巅,异常危险,北凰脑子里竟然还装着龌蹉思想。

    殊不知,只对她一人龌龊。

    夜倾城闷声,一言不,不再乱动,搂着北凰。

    她不是扭捏之人,话既已说出口,她便认准了北凰,只要北凰不负她,她便不会走。

    当然,有些话,现在说,为时已早。

    夜倾城以为,她对夜轻歌,换而言之,是男女之情,她想要的,不过是陪在夜轻歌身边,默默守护,只要看着夜轻歌,她便能感受到出奇的温暖。

    这种感觉,让她眷恋,依赖。

    如今,北凰赋予她,另一种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