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厌恶少公主的为人,更恶心四周男人们的装模作样。

    她会与少公主争锋相对,是因为少公主过于跋扈,心思狠毒,而对于少公主后院有诸多男宠之事,她却不以为然,男人能有小妾通房,女人多几个男人为何就是天理难容了?

    只是她站在少公主的对立面,不得不拿此事挤兑少公主。

    对于这种人,她也不会留情。

    少公主瞪着轻歌,恨不得用指甲刮花那张脸,不过,姬月就站在轻歌不远处,冷漠的看着她,只要她敢动手,她相信,姬月会折断她的双臂。

    少公主心里泛起酸涩之意,她身边的男人来来往往,大多数只有之欢罢,唯有姬月,是她真心想要的男人,哪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嫁做人妇相夫教子也无所谓。

    少公主忍住心中的恨意,怒视轻歌“夜轻歌,我就算做出再于理不合的事情来,也轮不到你来行刺我,你胆敢捣乱金蝉大师的择徒赛,真是好大的胆子。”

    当初因冥千绝一事,海王对轻歌甚是欣赏,也打心底里的畏惧,少公主深知不能以西海域公主的身份打压夜轻歌,便想把炼器工会也拖下水。

    金蝉子看戏看的正起劲,听见少公主如此说,闷哼了一声,半眯起灰浊的眼,道“少公主,夜姑娘与炼器工会的少主是好友,再说,老夫从未见小丫头捣乱了炼器赛,倒是你,咄咄相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金蝉子是人精,又是炼器大师,岂能不知是少公主栽赃陷害,他本不想理会这件事,只是夜轻歌此人——

    他是炼器工会的大师,却唯独宠妻如命,炼器疯魔,若非有紧急事件,也不会踏足炼器工会的大本营,他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然,偶尔与蓝生烟秉烛长谈炼器精髓时,蓝生烟也提过几次夜轻歌,见蓝生烟说的神乎其乎,金蝉子便也有了些好奇。

    如今一见,当真是个奇女子。

    少公主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金蝉子驳回,心头的怒火再次烧起,“金蝉大师,你为何要针对我?护着她?”玉手一抬,犀利的指向轻歌。金蝉子气定神闲,悠然的喝了杯热茶,咂了咂嘴,这才看向少公主,道“老夫一向公正,怎会偏袒人?公主不愧是公主,有着颠倒是非的本事,老夫只是就事论事,何时针对你了?”说着,金蝉子看了眼青袍男人,“老夫针对这丫头了吗?”

    青袍男人战战兢兢,期期艾艾,擦了把汗,欲哭无泪的道“没——大师德高,怎会做出如此事情来?”

    比起得罪金蝉子,还不如得罪少公主,左右,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少公主目光喷火,她就算是瞎了,也看得出金蝉子有偏袒夜轻歌的意思来。

    咬了咬牙,少公主怒道“大师难道就不觉得羞愧难当吗?大家伙都有眼,都看得明白。”

    金蝉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随之慢条斯理的道“老夫不是袒护夜轻歌,只是你长得太讨人厌了。”说着,金蝉子还嫌弃的看了几眼少公主。

    少公主咬碎牙和血往肚里吞,自炼器开始,她就崇拜金蝉子,把金蝉子当做唯一的信仰,曾立誓,一定要成为金蝉子的徒弟,可她满心欢喜的过来,却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