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坐稳这个位置就更需要铁腕与怀柔政策两手并进,虽说家中的事务他很少参与,一直由刚刚十八岁的弟弟陆砚来管理,但国事与家事难以分开,有时他家里的事,就会成为别人嘴里的话柄,不过好在陆砚的表现也不错。

    刚刚得了陆砚的飞鸽传书,说他在澄州大赚了一笔,少说都有五十万两白银。传书就那么一张小纸,但他还是能看出来陆砚略显得意的语气。他也不吝啬夸奖,给陆砚的回信中就两个字——不错。

    他当然明白五十万两从何而来,心里也特别欣慰。他知道陆砚不会在澄州瞎闹,这次的出行可是关乎了陆家日后盐铁生意还能不能接着再做,陆砚不会在个人情绪上损兵折将,以防耽误了货物的押运。

    如今朝局变换太快,按情报来说皇帝有意立嫡长子为太子,这对他陆家来说是好事一桩,但是又大力扶持司马家来掣肘他们。只是既然司马家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又为何还要与他们进行结亲?皇帝也能坐视不管,难道不是放任他们两家合成一股力,最后一家独大吗?

    陆墨站在院落里的假山上,眺望着远处的池塘,池塘是前些日子陆画主持修缮的,也别有几分美意,他看到自己娇憨的妻子正陪着那群人一起游戏,可妻子对陆家并不熟悉,走几步就不认识路了,在走廊里瞎转悠。

    他走下山,准备去接她一起坐坐,陆画却抢在了他的前头,引着妻子走到了池塘旁摆放的桌子旁两个人唠着不知什么东西。

    “要不要为夫替你出气,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捉弄你。”陆墨的语气宠溺。

    听到脚步声她就知道是陆墨,所以也没有转过头,只是娇颠说道:“可不要,以后他们就不带我玩了。”

    “他们不带你,我带你玩。”

    “二哥你能带嫂子玩什么?带嫂子读书还是写字?”陆画实在想不到不苟言笑的陆墨能有什么玩法,故而开口调侃道。

    陆墨语气轻快的说道:“上树掏鸟窝,院子荡秋千,蹴鞠,摇骰子。你们玩的我都会,甚至比你们玩的还好。”

    祁蔓感觉脸上有些烧的慌,陆墨说得这些都是她喜欢做的,刚刚结婚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打了一个秋千,能荡的老高。她见家里小厮摇骰子也感觉特别有意思,不顾淑女形象,带着家里的侍女蹲在台阶上用一只碗在赌博,还大喊大叫,结果看到面前出现了一只男鞋,抬头看去,正是自己刚下朝的丈夫。就因为这个,自己被他罚写字帖,写了几张就觉得没意思,跟陆墨耍赖撒娇。

    还有一次,她让小厮搭了梯子,她爬上树去鸟窝里偷鸟蛋,结果还在树上就被陆墨抓了包,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双手把鸟蛋呈上,来请求陆墨的原谅,结果转眼就罚她去读书。

    “我喜欢读书。”她语气坚定的说,还肯定似的点点头。逗得陆家兄妹二人都笑个不停。

    谁都知道祁家大小姐不爱读书,就爱闹腾,跟个男孩子一样。但是谁也不知道的是祁蔓是陆墨自己挑中的媳妇。大概是因为谁都想不到不苟言笑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陆墨会看得上一个野丫头吧,大多数人以为陆家只是看重祁家开国功臣的显赫才结亲的,其实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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