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珈醒来的时候已经退烧,身上穿一件薄薄的睡衣,皮肤g爽,粘腻的汗渍离奇消失。

    她晃了晃头坐起身,靠在床边闭着眼睛醒神。

    记忆错乱,迷迷糊糊只记得谈郁为好像上午来过一趟,还在被窝里给她捂肚子来着。

    还有什么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小腹微空,她穿上拖鞋,打算去楼下煮点吃的。

    墙上那个略显夸张的老旧挂钟突然“叮”的一声报时,白青珈看过去,已是下午四点。

    底下没开灯,谈郁为不在,只有厨房里涌出几丝甜粥的幽香。

    空荡荡的大厅里,茶几上摆着一个保温壶,底下压着一张纸。

    白青珈迟疑走过去,打开壶盖。

    里面是一大罐滚烫的红糖水。

    舌根处莫名泛起生姜的辛辣味,她T1aN了下微胀的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视线下移,保温壶下压着的卡纸破破烂烂的,居然是退烧药的包装壳。

    刚嫌弃地翻个面,白青珈却愣了。

    只见yy的纸板上字迹落拓,一撇一捺深透纸背。

    To白

    好好吃饭,不许玩雪,醒了记得发消息给我。

    极有个人风格的字,nV字旁一个锋利的倒g,更显得撇捺嶙峋。

    明明很普通的一段话,白青珈却莫名其妙笑出了声,来回抚着那个力透纸背的“好”字,有些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