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似水倾洒在地板上,陆昭坐在周则枫怀里轻描淡写地讲完,指间的烟刚好燃尽。

    “雪饼呢?雪饼是怎么回事?”

    “雪饼是他收养的没错,养了三四年吧,他要出国就想把雪饼丢了,我不许。”陆昭把烟按灭,又被周则枫抓回怀里抱着,“其实在易旸眼里我一直挺冷血的,所以才不相信我想养雪饼,以为我是为了他。”

    周则枫心想,易旸比自己先认识陆昭这么多年,却一点也不了解他。

    “还有体育生的事。是因为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体育生,所以他以为我喜欢这一款,就自己选了体育大学。”

    “那你不喜欢这一款吗?”

    陆昭一听这话,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怎么回答都是错,索性装作没听见,“太晚了,解释清楚就好,以后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好了睡觉。”

    周则枫把钻进被窝的陆昭捞出来,硬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陆昭不依,又被压着操了好几个回合,周则枫才勉强放过他。

    由于陆昭家离周则枫的学校和陆昭的工作单位更近,周则枫的房子又空置了下来,他自那天起正式住进陆昭家里,并且为了“偿还房费”,主动承担起了家务做饭等一干事宜。

    陆昭乐得当甩手掌柜,然而第一天同居的他显然不知道之后自己会遭受什么。

    以前没发现,在一起住之后陆昭才领略到周则枫的性欲到底有多强,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平时好好的接他放学,可能只是一个点烟的动作,或者感冒鼻音过重,甚至更离谱的是稍微碰碰周则枫的手,他都能硬起来,马眼的水经常把内裤弄脏。

    陆昭本来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待这件事,还居高临下地叫他注意禁欲,毕竟以后还要玩控射的,可是陆昭终究还是小看了周则枫。

    停车场是经常擦枪走火的场所,周则枫结束完一天的训练,穿着微微汗湿的白T恤,把白衬衫扣到最后一颗的陆昭抱在怀里颠起来操,周则枫往往只把运动裤拉下来一点,陆昭却露出了整个肉臀,被周则枫抓在手里狂狼地揉捏。陆昭用手紧紧捂着嘴,上下起伏的动作都不敢太大,然而这样却显得进进出出的水声更加刺耳,黏着两人的耳膜,把狭小的车厢染成热火朝天的颜色。

    做饭这件事偶尔会轮着来,陆昭本来从网上学了新菜想试试好不好吃,经常连火都还没开就被硬物抵在腰间。陆昭一边做,周则枫一边把陆昭的衣服一件件扒光,最后只剩下挂在脖子上的围裙,把蝴蝶结紧紧地系在后腰,露出一整个白皙的屁股。

    “周则枫你不用吃饭了是吧?”陆昭忍住喘息,抓住周则枫的手阻止他。

    “是谁不专心?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周则枫的大手把陆昭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隔着粗糙的围裙捏起他的乳头揉搓,把陆昭的性器捏得翘在前面顶开了布料,陆昭有点受不了了,想让周则枫回房间做,没想到突然穴口一热,周则枫的唇舌就这样顶开已经湿润的小穴吮吸舔舐起来,还把舌头伸进穴里勾弄肠壁。陆昭菜刀都拿不稳了,周则枫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碰前面,最后陆昭居然靠后面就射了一围裙精液,饭也吃不成了,两人搞到晚上八点饥肠辘辘,才灰头土脸爬起来觅食。

    偶尔也能够平安吃完一顿饭,结果收拾好餐余垃圾后陆昭又被压在餐桌上做了一顿,周则枫属实变态,在陆昭家搜罗来下午一起做甜品打发好的奶油,不由分说就往陆昭身上抹,长期被吸得大了一倍的乳头看上去红得滴水,乳白的奶油点缀在上面,就像草莓蛋糕。

    “周则枫……凉……我要下来。”陆昭躺在硬邦邦的餐桌上,十分没有安全感,且有一种自己就是一道甜品的错觉。

    “乖啊哥哥,待会就热了。”周则枫把黏乎乎的奶油弄在陆昭硬起来的性器上,上手撸了几下,然后俯下身一点点地把奶油舔掉吃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