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怕的。就算已经过了一年多,他也还记得自己在一个药师手下的日子,那些曾经用在自己身上,让人失了理智的药物依旧在他体内发挥着余热,自己是如何像个发情的雌兽一般在一群又一群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记忆又涌了上来。白易感到羞耻,但同时难耐的夹了夹腿。

    好像很久没射过了,他迷迷糊糊地想。刚才那人很温柔,会让自己射吗?

    “看看这个骚货,自己都扭起来了!”

    “把他那里塞住试试。”

    “不,不行,又要……”

    淫靡的呻吟从记忆中逐渐与现实交叠在一起,白易感到腿上一阵温热,他知道自己又失禁了。他的身体好像很敏感,又或者是一直这样。

    脑子很乱,白易知道这是自己身体被改造多了留下的后果,但他无力抵抗,只知道淫荡又柔媚的像身边人求饶,“呜……主人……不行了,想射……”

    超载的快感和莫名的脆弱让他现在只想寻求一处依附,白易胡乱的扭动着腰肢,绞紧了修长的双腿互相摩擦。

    祁烨一时不知道如何制止自己的大师兄继续这场淫靡的戏码,秘法和药物的双重作用让白易像个早已被肏熟了的男妓,不知廉耻地勾引着自己,他只是伸手想去解开对方阴茎上的束缚。白易就绝望一般的抽泣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

    白皙修长的身子先是短暂的绷直了一下,然后就绵软无力的倒了下去,他高潮了。没有什么颜色的清液从被堵住的小孔中流出,混杂在他自己的尿液里,那根玉簪似乎是被排出来了一些,松松垮垮的从裂口中露出一节,一丝浊液顺着上面滴落而下。

    高潮过后的白易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他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只是被碰了一下就高潮了。他很爽,也很虚弱。

    白易记得某场极其持久的性爱里,自己这样高潮过了很多次。从那天开始,他好像就变成了这幅样子,性高潮对于他来说像是远处的雷云,但他好像好久没真实体验过一场大雨了——一切的快感都已经被剥离进了他的肉体,而剩下他的灵魂孤零零地看着自己被奸淫。

    眼前好像能看清东西了,白易知道是秘法起了作用。他们先是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然后用秘法使得他只能在得到性高潮后短暂的恢复正常。被幽闭逼得几乎疯狂的白易很快就低头了,他学会了给别的男人口交,学会了自己摆出求欢的姿势,学会了忘掉很多事,开始从腼腆到娴熟地向施暴者们求欢。

    “……忍一忍,我先帮你取下来。”

    声音听起来有点苍老,白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很久之前似乎有个老头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掐着他的性器,痛的他生不如死。

    乳首的负担先是轻了些,随后尿道里面的簪子也罢拔了出来,束缚根部的丝带也被解下了。然后是用来牵他的、捆缚在双腕上的绳子。那一幅堪称上刑的链子被扔在了一旁,白易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下的床铺是怎么样的狼藉。

    他的尿道一开始也是很脆弱的,每次被玩弄那里的时候白易几乎都疼的发狂,后来,那里就被用了药,不太能听他的控制了。来使用他的人似乎对此赞不绝口,一边掐着他的屁股肏他一边对他不断流出清液的性器啧啧称奇。

    呼吸打在白易极其敏感的会阴处,他听到埋首于自己胯间的人问他,“能排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