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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心念的深处,那位白衣少年的身影总是难以磨灭。此时的心思渴望更是强烈,是遐思吗?她微红着脸心叹了口气,微微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自己与他什么还不是,又该如何地魂牵梦萦?可能的有缘无份,又该如何地牵肠挂肚?朝思暮想?嗬,吃力而又苦涩地闭上了美目——恐怕要等到、来生再续吧……

    “身为九五之尊,有时也力不从心,真的是我的无奈,人生的一大憾事啊!”皇上自然也觉察到了娇艳姑娘的神态。善解人意、体恤人心的他还是迟疑地沉默了一会,才仰天长叹了一声,“唉,身不由己,高处不胜寒呐……”

    “……”

    此时的“神算子”也是一阵沉默,他还在想着是否可能有着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迟点、迟点……”这时,诸葛先生才意兴盎然地匆匆赶来。脚步不快,更似有点步履蹒跚之态,在他的左手中还紧握着一只不大的酒壶。

    浓郁的酒香,更是随偶尔的夜风,四处飘溢,如谙此道,恐难不迷。

    ……

    入夜时分,“龙老”在那两位分坛捕头的精心护卫下,风尘仆仆地驾车赶回了总坛。

    顾不得稍稳未愈的内伤,便欲相见清怡姑娘,详知此间的种种。

    但刚进“扶风堂”,便被告知清怡姑娘在接到他的飞鸽传书之后,已神情焦虑地带着堂内的赵钱郭林四位捕头和两位女捕头以及几位捕快火速出城,在扬州码头,扬帆起航了一艘租赁到的中型快船,火速疾程驰援而去了。

    毕竟,此事责任在己,于情于理、良心道义都难辞其咎。“龙老”也心叹了一声,此事恐怕也非同小可了。

    南宫明枫的身份背景,他可是亲眼目睹过,虽未知对方的真正来历,但当时的情形,恐怕也是大有来头了。

    只是自己的内伤已经无法再远途奔波、颠沛流离了,只盼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伤势,可恢复勉强自由,届时将赶赴驰援清怡姑娘。

    心企南宫明枫无恙的同时,也心盼着清怡姑娘天怜庇佑。

    ……

    那艘客船在全速航行之后,便在落幕时分停靠在了下一个码头——鸠兹(今芜湖)渡口码头。

    只因在彭泽耽误了不少的行程,所以延迟了。但鸠兹码头不是大码头,而且上下的旅客不多,除了上来十几位上京赶考的文生仕子之外,客船便匆匆地重新起航,向东疾行而去了。

    南宫明枫还是陷入昏迷当中,纵是喝过了水手灌喂的热姜水,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