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择来的时候,只看到原本自己旁边最讨厌的那个王翠花搬到窗户边上去坐着,低着头玩手机。这个恶心的女人终于走了,感觉自己身心舒畅啊。她莫不是想开了?再也不缠着自己了?想想这事,忍不住开心得想翻墙去酒吧了。

    “魏延,咱喝酒去。”欧阳择看着自己在这班上玩的最好的兄弟说。

    “嗯。”

    眼见着欧阳择那恶心玩意儿走了,自己这才拍拍屁股站起来。准备出去干大事。

    正好铃声响了,一个穿着工作装,头发盘得一丝不挂,带着黑框眼镜,看着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走进来。“王翠花你干嘛去。”

    “老师我去趟校长室。”她去哪儿用给她打招呼?有本事开了她啊。反正这小破学校,也没啥用,还天天看堆五颜六色的发色辣眼睛。

    按照记忆里的安排,去找原主父母聊聊,再做打算。

    看着眼前这巍峨的房子,啧,这是真有钱,这地方是她们家在这里买的一套房产。仆人见了她都跟她打招呼,这感觉有点爽。

    父亲王富贵正在客厅坐着喝茶,见她来了“翠花,你不上课回来了?”

    “我本来就没必要上这些东西,是为了那个人才去的。他今天逃课走了我就回来了。”

    听她这样说,王富贵皱了皱眉,“你这么不跟着去看看?”

    “这用看吗?”她把书包往旁边的沙发一放,坐了下来。动作优雅,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看向她爹“不是去赛车场就是去酒吧了。他又不喜欢我跟着,上次去还被他朋友数落。也没见他帮我说两句话。”

    “你该说说他的。”王富贵瞪了瞪自己的女儿。

    “我能怎么说?我又不是他爸爸妈妈。父亲我们家帮他们家够多了,你们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他啊。他什么都不会,脾气不行,做事也不行,整个一吃白饭的败家子。

    咱们家帮他们家起步,我是我们家的独女,如果真嫁了他。两家人的财产都是给他挥霍的,出不来几百年就全空了。您辛辛苦苦挣下的基业。我倒想知道这救命之恩,用什么报答不好,非要把女儿,家产全给了,还要帮他家起来?”

    眼神看着王富贵一点点变化的脸,直觉告诉她,绝对有问题。

    “有恩必须报,这是我们做商人要有的底线。”

    “帮他们家从一事无成到现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够吃好几代还不够?”

    “孽女!”王富贵突然生气,直接把茶杯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