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光芒洒落在整个山谷,山谷顶端一只孔雀鸟在巨大的老树上休憩着,遥望着远方伸展着翅膀,梳弄着自己的羽毛。

    空气中弥漫着宁静祥和的味道,山谷底部出现一座古朴的院子,院子里座落着一间别致的茅草屋,茅草屋顶端的稻草显示着新颖。

    烟囱冒着袅袅炊烟,屋内发出阵阵药香。

    茅草屋的外面一座不大的院子被圈了起来,整洁的院子角落边一小块花圃,花圃里种着各色的植物,几只全身墨黑的火鸡在院中打闹着。

    迈过两步台阶进入屋内,屋内右侧放着一张古朴的高厢床,床上躺着一位大约十二三岁的面黄蜡瘦的小姑娘。

    嘴唇因为干涸的缘故已经泛着皮,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身上盖着一床泛白的被褥。

    只见旁边一位眼角有着浅浅皱纹和黑眼圈的年轻妇人,正坐在被褥边的矮小脱漆胡凳上,眼睛下面还有未干的泪痕。满脸着急的神情看着床上的小姑娘,握着她的手说道:

    “轻轻,快点好起来!你都昏迷两天一夜了。”

    妇人的悲戚充斥着整个房间,床上的姑娘还是沉寂着,天抹上了夜色。

    妇人透过窗户,看了一下外面,起身走向左侧的桌边,桌子上摆着一只缺了一角的陶瓷碗,拿着碗向侧间厨房走去,重新盛了一碗药汁端向床边。

    轻轻的扶起小女孩的身体,用彩色陶瓷勺舀着一勺勺药向女孩的嘴里喂去。

    妇人一边喂一边用青绢手帕擦拭着女孩的嘴角:

    “孩子,你受苦了,都是为娘没有保护好你。”

    妇人说完,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声的从黑色的眼眶中缓缓滑落。

    半盏茶时间,妇人好不容易才把碗中的药给小女孩喂完,拿着碗往厨房放去。

    刚一转身,床上的女孩细长的眉毛微微的皱着,蒲扇般的睫毛轻颤了颤。

    “头好疼,谁在说话?”夜倾城脑海突然出现奇奇怪怪的画面,像维阿电影一样真实而深刻的一幕幕放映着。

    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到十二岁,白白净净的小圆脸,头上束着青包头,乌黑漆亮的眼睛和弯弯的嘴角,透着天真的笑容。

    小女孩每天无忧无虑地在山间、森林中穿梭来穿梭去,身旁一个形影不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