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家中，电脑前。
人，男人，两个男人，一绝代一读者，坐在各自的电脑前。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电脑的荧光愈发耀眼。
“你来干什么？”绝代最终打破沉默。
“催更。”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绝代沉吟少顷，缓缓道：“推荐票还是打赏？”
“白嫖。”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绝代的脸色已变了，打字的手都不由得颤抖了几分：“你知道我已经吃了多久的泡面了吗？”
“我顶多给你一张推荐票。”
“可当真？”
人，男人，两个男人，一绝代一读者，坐在各自的电脑前。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电脑的荧光愈发耀眼。
“你来干什么？”绝代最终打破沉默。
“催更。”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绝代沉吟少顷，缓缓道：“推荐票还是打赏？”
“白嫖。”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绝代的脸色已变了，打字的手都不由得颤抖了几分：“你知道我已经吃了多久的泡面了吗？”
“我顶多给你一张推荐票。”
“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