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徐文萱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宋挽凝见状,说道,“表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徐文萱这才道,“这一次,真的是有人害我娘吗?还是真的是我娘生了不知道的重病?我祖母没那个本事对我娘动手;小王氏早就被折腾得半死,又一直有人盯着她,应该没机会下手;至于父亲——自从我娘病了后,他就真的很担心我娘。

    这一次,提出来侯府求外祖父给娘请太医诊治,也是父亲主动提出的。要是父亲害了娘,他何必如此呢?除了徐家的人,我娘肯定不会再跟其他人结仇了。我想不出来有谁要害我娘。”

    徐文萱看了看王姨娘,又看了看宋挽凝,低声道,“我——我——我是真的觉得这一次,我娘会不会真的是生了不知名的重病。”

    “表妹,从姑姑生病的日子起,徐家有没有什么不速之客?或者特殊的人?”宋挽凝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徐文萱想了想,说道,“没什么特殊的——”

    徐文萱说着,停了下来,“不对,有特殊的。”

    王姨娘着急道,“谁?”

    “祖母跟忠勇伯府那守寡的妇人交

    好。”徐文萱回答。

    宋挽凝眼眸一闪,“你说的忠勇伯府那守寡的妇人是丁如月吗?”

    徐文萱重重点头,“就是她。”

    忠勇伯府是大皇子周康的外家。丁如月是忠勇伯老夫人最小的女儿,据说也是最受宠的女儿。丁如月的丈夫两年前去世,她没给前夫留下一儿半女,也没打算在婆家守寡,带着嫁妆就回了忠勇伯府。

    宋挽凝虽然没见过丁如月,同对方也没什么交集,可她听说过丁如月的大名啊。

    听说丁如月性子骄纵,因为是忠勇伯老夫人的幼女,前头还有两个嫡亲的哥哥宠着,去世的老忠勇伯生前也极为宠爱她。因此听说丁如月的性格很有些骄纵厉害,还又霸道。

    “表妹,你说你祖母跟丁如月交好?这是怎么回事?”

    徐文萱回答,“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祖母喜欢上去京城里的寺庙上香,然后在庙里跟丁如月碰到了,两人相谈甚欢。丁如月倒是时不时来家里见祖父。我祖母也时不时去忠勇伯府见丁如月,两人关系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