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一句还有大事要干便将张家族人的目光全吸引过来,他扳着指头侃侃而谈:“过完年后就有几件事要办,那疗养院的事暂缓,先让张淼四人考了证之后再说,阿难此次闭关大有收获,现在她修为深厚,我已远远不及,大家不是好奇我前些年去了哪里吗?阿难现在就能将大家带过去,等那边准备好了,大伙一起去那边住几天!”

    “这……”张自强一离开就是十六年,张母现在最怕的是离开家乡,她连忙问:“自强啊,你在那地方关了十六年,咱们不去了。!。”

    “没事的,现在一家人都在一起,阿难的修为又提高了,去那里就当是渡假,随时可以回来。”他安抚下不安的母亲后又说:“明年我还需要订做些东西,原本是想劳烦大哥去跑的,既然大哥今年拉下了修炼进度,就只能请老韩与王莲去跑一圈了,这些事等过完年再说。”

    张家定下由阿难当家,这只是张家族人在新年中的一个小插曲,向阳村及周边的村庄今年家家户户都有些闲钱,特别是向阳村,有些家庭中夫妻俩都在为张家做事,收入更为可观,又搬了新房子,家用电器也是全套新的,所以今年这个年过得热热闹闹。

    天喜虽然是个壮小伙子,可仍与村里的小孩玩在一起,按他的说法是要补回童年,拖着阿玲也一起疯,十七岁的小伙子,阿玲都二十了,两人竟然还在跟村里小孩放鞭炮玩,一帮小屁孩围着他俩转,连韩洁都说哥哥嫂子真幼稚。王莲与张母想训他,可让阿难一力护着,两小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张自强就在边一声不吭笑呵呵地瞧着,让王莲与张母很是无奈。

    新年过后,张自强拖着韩国忠与王莲两人在房里写写划划,三人又不时在网查找资料、比较生产厂家,整整一周都是如此,谁也不知道他们三个在说些什么,而阿难安排完家事之后也消失了几天,回来后也是午在张家院子理事,下午去龙盘山寨,直到深夜方回。

    张自强三人呆在一起时间久了,王莲就看出点小问题,她见阿难的四个化身与阿难本人在张自强面前的态度截然不同,而张自强对她们的态度也不一样,王莲女人家心细,又跟张自强做过那么多年的夫妻,对他的性子十分了解,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心想眼前这四女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化身!

    王莲现在跟阿难相处得很熟,于是变着法子隐晦地试了试,问了她们一些关于阿难初回来的事,四女的回答果然与事实不符,又发现这四人看起来都是一个性格,可事实各自都有不同的习惯,这下她坚信这四人根本不是阿难的化身,可她们又都住在张自强夫妻房中?!

    她不动声色,暗中找阿难问起,不知道阿难是如何跟她解释的,她也没在家中声张,还有意无意地帮四隐卫隐瞒,之后她看向张自强的目光总是有些怪怪的。

    待春运过后,韩国忠与王莲两人就做起了空中飞人,全国各地到处跑,张明智在四明县城郊区租了大片仓库,接着便有那外省来的大卡车运货过来,都是集装箱进集装箱出,谁也不知道这仓库里存放了什么东西,有那“好事者”趁着夜间潜入仓库想发发财的,结果发现仓库里空空如也,来过几次都没新的发现之后,这里便再没人关注了。

    四明县城的人从张明智租下大片仓库之后,都猜测张家是不是也想来县里发展了,都在好奇他们要做哪行业,可是张家从租了仓库之后便再无新的动静,又有人猜测张家人是看不四明县城这小地方,租下的仓库是为了酒厂发展壮大后运酒运粮方便而已,反正这四明县的首富也不差那几个租金不是。

    县城的美女县长过完年后跑风口镇跑得勤了,隔三岔五地到向阳村打个转,丁县长对张家大棚与张家酒厂非常感兴趣,当然,向阳村小学她也没放过。

    官大一级压死人,丁县长来了,尽管她年轻,可五十多岁的李记还是得次次陪着,李淑芬见父亲陪着县长来调研也不得不接待,张家仍是张明智出面,在公他是村支,来的是他的大领导,在私他是张家的外联,这些事也该由他出面。

    可张明智在过年时挨了训后,今年便将重点放到修炼来了,前两次丁县长来调研时他还出面陪同,在村里东转转西看看,听美女县长问起张家酒厂是否有意扩大规模,搬到县城去生产,而且县里还可以出面联系银行贷款时,张明智直接回答说没这个意愿,也不想扩大酒厂的生产规模。

    美女县长做了两次工作,张明智第三次干脆也不露面了,任她在村里乱转,丁县长想约见张自强,满村人象看傻瓜一样看着她,李记轻咳一声,委婉解释说:“张自强不管这些小事的……”

    好,就算是国内保健效果最好的张家酒厂是小事,美女县长也不纠缠这事,可张家大棚总可以推广开来,县长亲抓“菜篮子工程”,带动山村百姓发展经济,这也是一大卖点啊,于是张家的大棚边又多了个问寒问暖的美少妇。

    这回张家是老三张明礼出面,张明礼人如其名,礼数相当周到,待美女县长问起张家是否愿意带着大家共同致富时,明礼满口答应,只是问了美女县长一句,怎么个带头法?

    “当然是带着大伙一起种大棚菜啊!”丁美女理所当然地回答说。

    张明礼嘿嘿笑道:“那行,大伙只要愿意学种大棚的,都可以来这里学习参观,这里人人都可以教!收蔬菜的来了,麻烦县长亲自跟他们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