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恐怕都没查觉自己一碗水端得这么斜、心偏得这么厉害,要是换成器神大陆的nv人,也没谁有胆子敢象丁美nv刚才那样抓住他的衣领,玛琪凭着当年的功劳,充其量在他面前跺跺脚,否则他即便不勃然大怒,阿难也会让那nv人不好过。)

    不过现在做出这事的是丁美nv,他不但不怒反而心存愧疚,阿难怕他迁怒,仓惶逃到蓬莱岛,跑到张母身边避难,却只敢埋怨一句“小妮子xing子烈”,只会说“这次惨了”,却不敢有半分报复之心。

    两人在屋内说说笑笑闹到下午三点,费达琳四nv也查觉屋内无事,正聊得火热,丁美nv肚子忽然“咕噜”直响,这才想起还没吃中饭,几人在一起,人家都修炼,就她一个凡人,经不住饿。张自强听了便笑问:“是到出去吃点还是在家里做?”

    “知道你要来,早早就准备好了,哪能让你去外面吃饭?”丁美nv说罢起身整整皱巴巴的衣裙才笑道:“我这就让丁梦丁瑶做,后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大后天才校庆,我们是下午去省城还是明早走?”

    “哈哈,当然是明早走,今天哪也不去!”

    丁香妮面薄,经不起张自强的调笑,伸手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似嗔似怒,转身进洗浴间洗脸补装,让他看得一楞一楞的。

    象这种爱人之间的亲密动作,佳人薄怒还羞,张自强已有好多年没体会过了,他在器神大陆的nv人虽多,但谁敢向他伸一个指头,谁又敢给他脸sè看,谁敢在他面前现出嗔怒的表情?就是阿难都不敢这么做!

    器神大陆的nv人各具特sè,有温顺的,有热情的,有激扬跳脱的,有淡雅寡yu的,她们对张自强爱慕、敬畏,个个极力迎奉他、讨好他,她们都有自己的xing格,什么类型都不缺,但她们都缺乏一种共同的东西——nv人的脾气。

    谁也不敢在张自强面前耍小nv人脾气,想那卡丽露初嫁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卡鲁斯送到炎黄家族,根本就不喜欢张自强,可张自强的问话她也不敢不答,自己有要求也只敢哀求,她当时以公主之尊尝且如此,更不论其他nv人。

    丁美nv薄怒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反应,华夏的nv人十个有九个会这招,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她知道张自强的身份尊贵,可她骨子里潜藏的是平等的意识,在张自强腰上狠捏一把,在器神大陆的nv人眼中,这动作算得上惊世骇俗,如果让阿难见了,定会给个侍宠而骄的评价,可丁美nv只是当爱人之间的**动作,算不得什么。

    张自强缺乏这种感觉已久,以前王莲经常拧,后来就再没人做过了,现在又在丁美nv这里重新体会到,他突然觉得很温馨。

    不是他贱骨头,非得让人拧一把将他的rou松松才觉得好,实在是这种情人之间的戏笑怒骂,让他觉得真实,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又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形成的人生观、爱情观,而且以前还在王莲那里体会过,现在受丁美nv的一拧,他突然有种家的感觉,这才是“家”的真实一面!

    华夏争研办的一众专家分析结果,比不上丁美nv这随手一拧,不过这倒也符合华夏专家们的水平,也不是件怪事。这一拧将张自强给拧楞了,他缓缓地坐回沙发,呆呆地出神,心里象打翻的酱酒瓶,五味俱全,而外面费达琳几nv虽在聊天,不过灵识一直关注着屋内,听说大帝要在家里吃饭,丁梦丁瑶连忙进屋准备。

    丁月也跟进洗浴间侍候丁美nv补妆,费达琳进来后见他象是在想事,不敢惊扰,轻轻地侧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候着。直到丁美nv补完妆出来,见到这幅场面,费达琳那优雅的坐姿、温驯的态度,就是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就是那一根标杆,丁美nv顿觉压力扑面而来。

    她咬咬牙,放下心中的矜持,轻挪几步贴着张自强身侧坐下,轻挽上他的手臂,笑嘻嘻地问:“在想什么呐?”又转脸对费达琳说:“这位姐姐,你请喝茶。”

    她本来是礼貌xing的问候,也带着些许示威——这也来源于争研办的研究结果,初次见面不能矮了气势!她却没想到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立时将仙nv儿打下凡尘!费达琳慌张地连连摇手说:“不,不……可当不起您这声‘姐”我叫费达琳,您叫我名字就好,大帝平时也这么叫我,有什么事您吩咐……”

    丁美nv眨巴眨巴眼,一脸的愕然,心想她这就服输了?争研办的办法这么好?还是另有内情?她不也是皇妃吗?我怎么的现在也没名没份吧,称她一声“姐”她好象还当不起似的。

    突然,她想起阿难以前跟她说过的话,只要她点头答应,这皇妃那皇妃虽多,但她不同,没人敢欺侮她,又想起克莱儿四nv的态度,心中恍然大悟,可能、估计这是难姐在起作用了。

    她却不知道,费达琳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她的存在,阿难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只是送出隐卫表明态度,呆在地球上的克莱儿三nv隐隐看出点风向,留在器神大陆的众nv则完全不知情,费达琳有这种姿态,可不是因为阿难,而是张自强对她那独特的态度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