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千珩下意识的升起防范,片刻之后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有些吃惊,“舞草,是真的?”

    “是哪个?温初安还是温芷晴?”常千珩继续不怕死得说道。

    刚刚说完,一个酒杯从天而降,常千珩身子灵活的多了过去。

    临泽深抿着唇笑,幽幽的插了一嘴,“看这幅样子,应该是温初安没错了。”

    不知道为啥,他们竟然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盛靳年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他们几个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某些方面,他们确实更加羡慕盛靳年。

    虽然还不地道,但是他们不由分说的笑了。

    盛靳年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她说让我找个人结婚生子。”

    “噗!”常千珩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早就知道温初安这个女人与众不同,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与众不同。

    “她真这么说的?”连临泽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盛靳年做了这么多,这一次也是为了不把她置于危险中才设了这个计,温芷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虽然她是罪有应得,可是温初安是不是有点太不领情了?

    盛靳年深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扣住手里的酒杯又灌了一口酒之后一言不发。

    临泽深和常千珩对视了一眼,多半猜出来是真的了。

    他拍了拍盛靳年的肩膀,略有些感叹,“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等过一段时间她消气了就好了。”

    临泽深作为一个过来人一样的安慰。

    盛靳年瞄了他一眼,总觉得临泽深在坑他。

    要真能消气,那过去三年的事情,她有多少气都该笑了,他能够感觉到,温初安是真的没有那么在乎他了……

    盛家。

    因为爷爷的原因,温初安还是没有走,最后还是带着小包子在盛家的客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