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战痕怎么挑衅,帝莘都是无动于衷。

    “孬种。”

    战痕很是无趣,唇间吐出两个字,看向帝莘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旁边的那些学员们看向帝莘的目光里,也满是轻慢。

    女学员们站得离男学员们不远,战痕又说得大声,他说的话,一字不落全都被听到了。

    夕雾神情复杂,想要阻止战痕,可她又知道,以战痕的脾气,若是自己制止,他只会更加欺压帝莘。

    帝莘如今不再是狩妖界的人了,事情闹大了,只会对帝莘不利。

    她看向帝莘,美眸里思绪万千。

    曾经那个惊艳绝俗的男人,难道真的已经跌落凡尘,变得黯淡无光了?

    她轻咬着唇,凝视着帝莘。

    “啧,帝教官怎么忍得住!气死个人了。”

    帝莘不急,华岳的一干学员却已经气得不轻。

    尤其是凌光和辛霖之流。

    凌光更是撸起了衣袖,恨不得代替帝莘教训战痕一番。

    他们都被帝莘狠虐过,知道帝莘的手段,如今看他判若两人,被人欺负,不禁气结。

    “凌月,你说帝教官还不出手?”

    辛霖在叶凌月耳边咬耳朵。

    “他们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叶凌月看得出,帝莘和战痕,乃至夕雾之间,一定有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