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如此杀气腾腾,她怕她说了“是”,就会被祁竹给当场杀了,于是别过脸去,紧闭嘴巴。

    她心里慌极了,她不知道祁竹是怎么晓得的,是伯母告诉了祁竹吗?原本她也是想告诉祁竹的,可现在祁竹真知道以后如此暴怒,还是把她吓到了。

    阮扶雪双手抵在胸前,拼了命地推拒祁竹,想要叫嚷喊人,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祁竹一个恶狠狠的吻给把声气都堵了回去。

    阮扶雪想拒绝,却拒绝不了,呜咽地承受着祁竹的怒火。

    怀抱是炽热的,亲吻是炽热的,眼泪也是炽热的。

    祁竹起初只是觉得恼怒,想堵住她拒绝自己的嘴,只亲了一下,就如火星落入草绒中一般,腾腾燃烧起来,无法用理智浇熄,仿佛要拉阮扶雪一起与他焚身于烬。

    阮扶雪这样香软,他把人抱着,亲了又亲,既是爱不释手,亦是无法释怀。

    阮扶雪那样柔弱,哪受得住,亲了不知多久,亲得阮扶雪都觉得头有点发昏。

    祁竹方才分开,见阮扶雪满脸泪水地又想叫人,他阴鸷道:“你敢叫我就敢现在把你的衣服撕了,在这里要了你,让那些被你叫来的人都看看你冰清玉洁的身子!”

    阮扶雪抖得更厉害了,她觉得祁竹真的是疯了,眼泪掉个不停:“不要。”

    阮扶雪咬着下唇,浑身发抖。

    祁竹的手臂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根本逃不开,还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如把她捏在掌心上把玩。

    “我最后问一遍,阮扶雪,你是决心要为霍廷斐守寡是吗?”

    是真的逃不开了。

    阮扶雪抽噎着,因被掐着下巴,又不能点头示意,只能从喉咙底,嘴唇颤抖地发出含糊声音:“……是。”

    她不敢撒谎。

    祁竹的脸色难看到不能更难看:“好。很好。真是忠贞不二的霍家大少奶奶。”

    语罢,强拉着她就走。

    “我不去,我不要跟你去。”阮扶雪再挣扎,边哭边争论,“祁将军,你这是强抢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