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是老式的四合院大宅子,正门口悬着一块红松木牌匾上面纯金打造秦府两个大字、

    秦深刚进院就听到了大厅内的吵闹声。

    “妈了个巴子,你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啊?!老子才不信!你跟了我十几二十年,给你俸禄没有上万也成千了吧?秦家上下古董金子多了去了,抻着脖子动那笔钱?!”

    “大帅,我真没有啊...这么些年里,吃穿用度都是府上管着,您给的俸禄赏的金银不比那笔钱少多少,我怎么会涉险动那笔钱?更何况,老奴知道那笔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更不会去染指半分啊、”

    “那你倒是给老子说清楚,那娘们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老子崩了你!”

    “住手!!”

    “少帅...”

    堂屋内

    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瘦小老人怒目圆瞪,手里拿着一把亮银色的勃朗宁手枪抵在秦二管家头上、

    “你还晓得回来?!”

    “把枪放下!”

    秦啸锋年逾花甲,眼神却还是似鹰眼一般锐利、短短的寸头露出了头上的几条顺到脸上的刀疤,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好似只有一张皮紧紧的贴在骨头上、

    “你是在跟你老子说话?”

    “我让你把枪放下!”

    “好好好,老子真是养了个孽障,梁征,你跟这畜生说说到底怎么个事、”

    梁征大步上前,拍了拍秦深的肩膀“阿深,这件事不怪义父、你知道的,黄金案我只查到了黄进一人有嫌疑、直到一周前,大都会死了个丫鬟、”

    男人的目光始终停在父亲身上。

    “你继续说、”

    “按理说死了个丫鬟只要把相关人证带到警局就好,可那天,黄进亲自带人去大都会问案了。所以我猜测,死者跟黄进有着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