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下午,我正在县人民广场照例打太极,突然间感到一阵恶寒袭身。在我们易算界,这种征兆说明有人正在以易算之术推算自己。”

    吴玉川双目微瞪,嗯,又知道了一桩秘辛。

    “就在我慌忙停下身来,展开易算之术时,尊师从夕阳中走了过来,就是穿着今天这身校服,却丝毫不能遮掩他的伟岸。尊师眉清目秀,眼中却似蕴有雷霆闪电,目光灼灼逼人。”

    吴玉川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嘴角,这易算界尊师重道的风气还真是浓重,他承认安师非常的与众不同,但目中蕴有雷霆闪电,也真敢说。

    这样想着的同时,吴玉川也不禁庆幸不已,还好安师没有计较他错认的事情,否则凭白的恶了这师徒二人,自己怕是会非常惨;倘若这师徒二人再追究自己的责任,那,想到这儿吴玉川蓦的出了一身冷汗,脊背发凉。

    以这师徒二人的能量,估计自己想死都难。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渝都那位自己算是交好的望颜境易算师跟这文大师交谈的时候,那毫不掩饰的吹捧和谄媚。

    而,同自己私下里关系密切的渝都新区的区委书记,他们一同去拜访这位望颜境易算师时,区委书记那毫不掩饰的吹捧和谄媚,自己从未见过。

    回去的路上,吴玉川问这区委书记对这人何以如此,区委书记讳莫如深的笑着跟自己说:“记住,面对这些人,敬着点没错。”

    文卜先目露诧异之色的看了吴玉川一眼,刚刚吴玉川的神情变化并没有逃过他的观察。

    不过,文卜先并没有多说,只是继续沉浸在回忆中。

    “尊师站在我面前,虽然我还没有用易算之术,但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刚才推算我的人。果然,尊师走到了我的面前,面目和蔼的向我出示了易算师请求切磋的手势,当时我就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么年轻的望颜境易算师?”

    “我……”

    不对啊,吴玉川听的皱起了眉头,疑声道:“不对吧,文大师,安师不是通神境易算师吗?”

    文卜先有些恼怒吴玉川打断自己的回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不准插嘴,听我讲。”

    “额,好的好的,玉川错了,文大师请继续,玉川绝不说话。”

    吴玉川一脸讪讪的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小心肝砰砰直跳,他第一次见文卜先这么凶的样子。

    “哼!”文卜先冷哼一声,转过头,面色变的柔和,再次陷入回忆中。

    “我不相信,然而尊师面色从容的道出了我的来历,那些信息我记得自己从未跟别人说过的,况且对尊师我没有任何的印象,我们不可能早前认识。”

    吴玉川面色纠结,欲言又止,他又有了疑惑,但是又不能说,话不吐不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