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汤还是很难受吗?”陈笙不由得蹙了下眉头,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要不要我搽粥给你吃,你胃疼不疼啊。”

    “胃不疼…有点…有点晕,”庄郁沉可怜巴巴的伸出手揪着他前胸的那块两块布料,给奶头都揪的漏出来了,“我…我心疼…”

    啥?

    心疼?

    “咋了啊?”陈笙说。

    “我萎了,”庄郁沉的语气幽怨,双眼无神,逃避一般的将脸埋在陈笙的胸肌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可怜巴巴的道,“我不会以后再也不能勃起了吧…我好害怕…我和我老婆的性生活啊!”

    陈笙:“…”

    他竟然还在担心这个问题。

    “没关系,”陈笙的脾气很好,好到几乎是个软柿子,他笨拙的伸手摸了摸庄郁沉的头,磕磕巴巴的说,“会,会好的,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那你说,说那个我就算以后和你再也不能做爱了你也要爱我一辈子而且不跟别人做,”庄郁沉拱了拱身子,猴急猴急的催促道,“快说呀。”

    这都是什么…什么话呀。

    陈笙是真要让他给磨没辙了。

    “好,我,陈笙发誓,”陈笙说,“以后只跟庄郁沉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那个,”说到这儿,他突然害羞起来,脸色微红,小声道,“一个人那啥,也只爱他一个人。”

    这下,幽幽结束手机录音的庄郁沉才满意了。

    他跟陈笙在床上插科打诨的黏糊着聊了不少弱智内容才肯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比如小蝌蚪为啥找妈妈不找爸爸之类的。

    奇奇怪怪。

    而在凌晨两点时闹腾人的小妖精终于睡着了,他埋在陈笙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禁锢。

    牢牢地,紧紧的抓住他。

    哪怕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