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拔高语调高呼“末将定当铲除妖女,护殿下周全!”

    我白眼都懒得翻,你才是妖女,你们全家都是妖女!要不是我着紧夜浔的伤口,懒得同他争辩,不然以我白爷这口才,定要好好教你做人!

    小扣子气急,匆忙斜眼看了看这边夜浔的伤势,立马语气一凛,带着阵阵怒气往营帐门口走“于弘,你且出来!”

    我慌慌张张地捧了夜浔手伤的那只左手,又不能当中施术止血,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张手掌渐渐被血覆满。

    “你疼不疼啊?”我纠结地看着夜浔。

    他只是定定地瞧着我,言简意赅“疼!”

    我又只好试探着问他“要不我拖人给你喊喊军医?”

    他容色淡淡“不要!”

    我“?”

    这个小祖宗还真的当自己的血不是血了,难不成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同置气?

    哎呦喂呀!

    我觉得心好累,但是还是保持微笑并且豪迈地扯下了自己衣服上了一块布,给他耐心扎好,但血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止住的。

    我只要又同他商量“要不你转过身子我给你施个术?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夜浔一挑眉,垂眼看着自己手里被白色布条包扎得严严实实“不要!”

    我“啊?这都不要那你要什么?给你吹吹行不行?”

    夜浔嘴角一勾,容色缓和好几分“如此甚好!”

    我:“”

    夜浔坐在他之前的那张木椅子上,他的一只左手至始至终都被我好好的捧在手里。

    看他好生的坐下了,我引动内息,在嘴里化出轻轻柔柔的灵气,一边又一遍细致地吹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