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阅一整天真的点了点头,就好像在诉说一件,极其幸福憧憬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头,将眼神从她身上挪开,免得被他做的这些奇怪的表情用来蛊惑我。

    “你父亲为何要将这把剑放在你这里,还有,他现在人在哪?”我想要知道整个古建的来历,就必须要找到言阅他父亲,也就是那个大将军。

    虽然在白日里我是真的很怕他,无论是从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还是说话时候带的不怒自威的气场,毕竟人家将军就是将军。身上的刚勇血气过于繁盛,哪能是我们这种一届阴差小鬼所能抗衡的呢。

    这把古剑也是一个道理。我猜测他应该是之前某位将军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刀刃,它上面的剑灵以及各种充斥着的煞气。都是带有那种强烈刚勇血气的。

    不然为什么我和闫月两个人同样是接触这把剑,我会变的十分敏感,而他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如果按照我这样想的话,好像也能将这件事情想通。

    言阅勾了勾嘴角,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大人肯定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不妨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我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话他还要再重复一遍呀,我记得之前跟他说过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被我忘记了吧。

    我愣在原地。听着元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他刚才要跟我说的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现如今这吟唱,外面到处都是。专门克制你们的迷障,你如今只能待在我这里以外,没有别地办法。

    你就不要想着再去找我父亲了解这把剑的一切,他是不会告诉你的。

    而且,他跟那群邪师完全就是一伙儿的,你就算去了,也都是羊入虎口,平白死了不说,还得要我给你担罪,这可划不来!”

    言阅说着两手抱腕,闲闲地倚靠在他那一个兵器架上。

    我下细的回想了一番,好像真的跟他说的差不多,营障外面的迷障,我是亲身经历过的。

    光是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我就昏昏沉沉的走不动道,你要是让我在这儿黑灯瞎火的环境里面去寻找一个臭老头儿。

    虽然他的营帐可能会比这里大,但是在这外面穿梭,我没有。勾得人掩护的话,肯定就是扑进了火里的飞蛾。

    那一股迷障的味道,现在光是想想就让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别说让我现在拼了命的钻出去。

    我思来想去,觉得言阅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于是乎,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就在他的营帐里面,找了一张稍微宽一点儿的茶桌,姑且就将它当做我简易的一个打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