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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能想到,皇上自然也能想到。本,这不是把人送去李太后娘娘那去了么?”沈初柳笑了笑:“只是这事不知如何收场,这回闹大了,叫皇上丢了人,只怕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姚宝林也是提心吊胆的。你就说这事与你无关,可到底不敢说牵扯不到你身上啊。

    “但愿就这么划过去吧。”千万不要牵扯咱们才好啊。

    沈初柳点了点头,牵着六皇子先进去了。

    乐寿宫里,康德妃先安慰了受惊吓的四皇子之后,回了正屋。

    一把就将茶杯砸了。

    “主子!”芝麻和豆酥忙跪下。

    “起来吧。”康德妃冷笑:“瞧瞧,一时间竟把主意打到了我这里!”

    “主子,这事……难道又是福阳宫的手笔吗?”豆酥脸色难看:“竟是这么的心毒!”

    “福阳宫下毒用断肠草?”康德妃冷笑:“你可高估了她的胆量!”

    “主子,奴婢看,这事未必就是真的对着三皇子,只怕是……只怕这个下毒的人也不敢真的往三皇子的饮食里动手吧?”芝麻想着:“这只怕是只想拉您下水!又牵扯了贞婕妤,尤其是,您又不是……您……”

    “尤其是,我又不是三皇子生母,完可以用不是亲生的皇子,拉一个怀孕的人下水。”康德妃冷笑。

    “至于我为什么不对付其他皇子或者后宫嫔妃,那谁管呢?”

    “主子。”芝麻和豆酥脸色都难看。

    “先好好看看,咱们宫中有人动了手脚没有。”康德妃揉着额头。

    两个丫头忙应了,各自去安排查看。

    慈安宫里,贞婕妤在李太后面前哭了一场。

    她确实是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