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如,你是仗着我不敢杀你吗?”

    冷清如笑的开怀:“敢,杀了我,她出不来,你还得进去,买一送二,我赚了。”

    “为什么,你和白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旧恨就不说,至于新仇,你还想不到吗,哦对了,我还给我这招起了个名称,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止牧握紧茶盏,看着氤氲的水气:“你又凭什么认定你房中的火幻花,是出自白幽幽?”

    冷清如摊开手:“不确定啊,她去一趟刑罚堂不就知道了吗,不是她干的,学院不会冤了她的。”

    她把责任都推给了学院,说白了就是让白止牧去找学院要说法去。

    “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对我的家人动手,我也不能容你。”白止牧就不信,他拿冷清如一点办法都没有。

    冷清如毫不畏惧:“我们本就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战队,我也不需要你容下我。”

    白止牧这时有些恨这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心比石头还硬。

    他一把抓住冷清如的手,压着冷清如就要强吻她,征服她、拥有她,是白止牧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冷清如脑子里一万句感叹词快速划过,手上大嘴巴子直接呼了过去。

    “没话说就耍流氓,你个大猪蹄子,当小爷是柔弱女子啊。”冷清如撸起袖子又给白止牧补了一拳,“我还记着你在炳烽城对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我现在不对你动手,你好自为之。”

    白止牧已经不顾形象了,他现在只要得到她。

    他直接从纳戒里祭出一条火红的绳子,将冷清如捆了起来,尽可能温柔的扔进了她的房间。

    冷清如这回是怒了,从前念着白止牧的那点好现在也都消失殆尽。

    “你放开我,白止牧,你是要用强吗,别逼我恨你。”

    白止牧将冷清如扔到她房间的床上:“无论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恨我,索性再让你多恨我一点,也许过了今日,你就舍不得恨我了。”

    冷清如不停的挣扎,身上的绳子滚烫灼人,越捆越紧。白止牧已经关上了房门脱了外衣,像要故意加深危险情绪一般,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冷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