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啪’,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顾沉舟,你居然敢主动找上门,好样的,长生,拿绳子来。”

    刚走到门口的壮汉听了村长吩咐,从腰间掏出了麻绳,就要捆绑弱小逃跑的小寡妇。

    “等下下,村长大银。”

    “大银,不知民妇犯了何法,你要让他捆了我?”顾沉舟一边与村长周旋,一边向猴子使眼色。

    小猴子悄然转身而去。

    “你脑子被门板夹了不成,我已接到了无数张状纸,全是揭发你药毒全村公牛的,还有前段时间,在你牛棚里搜出了泼风刀,你可是认了罪画了押的,还抵什么赖,召集全村老小,村东头大槐树下集合,即刻将顾沉舟沉井。”

    “我可没认罪画押。”擦着嘴角源源不断溢出的口水,真不争气,都到生死边缘上了,视线还从村长饭桌上挪不开,顾沉粥简直恨死自己了。

    “从我牛棚里搜出牲口堕胎药,就一定是我药毒了全村百姓的公牛,就不可以是别人趋我们出门后塞进去的,我家没门,人人皆知,想要陷害我,轻而易举。”

    “你家用大公牛配种,你有作案动机。”

    这是老村长判这桩药牛案唯一的逻辑。

    别人家的大公牛都死了,得益的就是顾沉舟。

    独一无二的大公牛,不知道可以配多少头小母牛的种。

    “我不否认,你这样说,有你的道理,这样想来,全村大公牛都死于非命,最受益的是我,但是,我顾沉舟虽穷,但穷得很有骨气,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再说,我才把我家牛宝贝找回来,它去啃了柴家的麦苗,柴家说,牛儿啃了麦苗,我又拿不出赔麦苗的银子,牛宝贝就是她们柴家的了,这样细细推敲一翻,如此巧合,全村刚出了药公牛案,我家牛儿就发疯失踪了,而柴家差一点将牛儿占为己有,牛儿被她们算计去,最大受益者便是他们柴家,村长大银,凶手可能是柴家呢。”

    “少胡说八道。”

    村长怒斥,“明明就是你药的牛,反而诬赖柴家,将顾沉粥沉塘,快点召集全村老小来观摩。”

    哟嗒,眉毛深拧,薄唇微勾,双颊、脖子也泛红,紧张啥呢。

    她提到柴家,玉清袖就紧张得一张老脸都红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见不得鬼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