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之后,把孟离写下的东西认真看了好几遍,大概也从孟离的字里行间摸清了孟离想表达的意思。

    委托者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非要杀了卞承的心,让他活着,然后折磨他,羞辱他不是更痛快吗?

    所以委托者高兴的时候就给卞承酒喝,不高兴的时候就等着卞承低声下气来求她。

    孟离给挑选的那个面首,委托者也高兴的用了,还挺满意,虽然嘴巴不是很甜,但有一些细节能打动委托者。

    再说那张脸,是真好看。

    不过这也是一开始的感觉,时间长了,委托者也感觉索然无味。

    她养面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卞承戴帽子,可如今的卞承根本就不在意那么多,他显然都麻木了。

    也就一开始让卞承痛苦愤怒了一段时间罢了。

    反而是她,还要对着这面首假笑,还要花时间陪他。

    所以这永安也只是陪了委托者的一段时间,就无缘与之继续相伴。

    之后委托者也没再找面首,而是专注折磨卞承。

    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说各种各样的话,试图挑起卞承愤怒的点,只要卞承表现出生气,愤怒,她就会再接再厉。

    一有空就去折腾他,显然是把折磨卞承当成一种乐趣了。

    不过这些事她也不会让别人知晓,都是关起门来做,卞承连外人都见不到,又能给谁说这些事呢?

    委托者倒不是怕天下人议论她,只是想到她的孩子越来越大了,她不想让孩子知道她没事就去折磨他的父皇。

    不想坏了她在孩子心中的印象。

    她如今是尽力去扮演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身份,力求给孩子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唯恐孩子与她的心不在一起。

    这一点孟离觉得委托者做的不错,知道防范于未然,若是委托者没能让孩子的心跟她在一起,说不得孩子长大后就会为他的父皇打抱不平。

    卞承也还年轻,就是天天喝酒,没人要他命的话,他起码能再活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