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畅然那物什到底要比手指粗上许多,沈云飞的穴口被涨得泛白,他哆嗦着身子往下一点点吞吃那根让他食髓知味的肉棒。

    炽热肉茎上搏动的青筋与淫媚蠕动的肠壁亲密摩擦相贴,被慢慢填满的舒适感逐渐缓解之前撩人发痒的空虚感。

    “哈啊……”

    终于吃到根部,沈云飞仰着脸,眼睛像猫咪一样舒服得眯起,喉间哽咽着呻吟。骑乘体位进得很深很深,让他有种灵魂也被肉茎顶到的错觉。

    江畅然将这一幕媚态尽收眼底,他勾起唇角,撤去了掌着腰的手,随即拍了拍沈云飞的臀尖,意示让人自己动。

    他本人则像想起“本职工作”似的,又开始搓揉起沈云飞泡沫半消的湿发,一幅完全放任身上的人自己主导控制节奏的样子。

    沈云飞脸颊发热地按着江畅然的肩,试探着上下起落,穴肉快乐地吮绞对方坚挺的性器,在数次顶弄后下意识去寻江畅然之前点拨过他的两处骚点。

    他忽然羞耻的发现,明明是他来主导的性事,却是被人预先教过怎么玩弄自己。

    浴缸内水波荡漾,不大的浴室中回响着色气的喘息声与肉体夹着水的黏腻拍打声。

    绵密的欢愉在摇摆间逐步积累,眼见着快攀至顶峰,沈云飞却因有些脱力没能蹭对位置。

    江畅然协助般刻意向上顶撞,用龟头凸起部分重重碾过肠壁敏感处,让快感如灿烈烟花般“嘭”的一下从尾椎骨末端一路炸上头皮,爽得沈云飞的前端直接射了出来。

    “啊!——”

    白浊溅落在两人胸腹,沈云飞把额头抵在江畅然的颈侧,眼神涣散着大口喘息,后穴在高潮余韵中贪婪地收紧吮吸,宛若吃不尽兴的淫洞般勾着杵在里面的肉棒交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