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闭的粉莹后穴也被戳开了口,欲拒还迎的接受指尖探索扩张。

    沈云飞宛如桌上些许融化的草莓蛋糕,被身上名为江畅然的食客细细舔弄品尝着,一点点拆吃入腹。

    他难耐地轻哼着,扭动着,对方细密地舔吻引起身上一阵阵舒适酥麻,但肉穴被他人缓缓侵入的酸涨滞涩感又让人些微难受。

    沈云飞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撸动自己的性器,却恰巧在半道碰上另一人顺路的手,便被人牵引着抚弄那因酒意而虚弱的软肉。

    他闭着眼,脑海里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有节奏地抽插着,修长有力的一厘厘抻开紧致的甬道,湿黏的体液刚被肉壁泌出,就被指节强迫着挪腾去其他位置润滑铺匀。

    有时被不经意戳弄到了某处要害,在沈云飞失去声调的吟叫中,穴肉们惊慌失措地挤在一起,猛然夹住乱动的手指,待颤动结束,熟悉了这静止的外物后,才缓缓松口。

    如此反复,细碎的快感阵阵堆积,一股股小电流般,从沈云飞的尾椎处不断向全身释放麻痒难忍的讯号。

    下身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与两人略显急切的呼吸声填满了本就不大的卧室。

    羞怯的肉穴终于可以含下三根手指,江畅然的额角已有汗水渐滑,眼前人看着香,闻着香,摸着香,但是还不能下口,他也忍得很难受。

    他伸手捞起沈云飞的一条腿,发泄般把自己的硬挺炙热的肉棒磨上对方娇嫩白皙的大腿,膨大的龟头在内侧戳弄出红痕,马眼隙合间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湿迹。

    沈云飞被戳得心痒,他半睁着眼,嗫嚅道:“你……别弄了,进来。”

    江畅然挑眉,眼眸一暗,将手指抽走。

    湿热的肉穴弹软着又欲合拢,穴口刚与指尖大声告别,正要回缩,却被另一位不速之客大力冲撞开。

    “呜呃!”

    沈云飞被这一顶痛得惊呼出声,他含咬着自己的指节,眼角泛起些泪花。

    硕大涨红的龟头一半已抵进穴内,将穴口撑得可怜泛白,像皮筋一般紧箍着这位冒犯的客人。

    两人都被这阵滞涩的进入刺激得发痛,江畅然先停着缓了缓,左手揉弄起沈云飞刚站起又被痛晕的性器,右手掌着他发着颤的腰侧,轻抚安慰着,抬眸用那双黑沉沉的眼锁着他,柔声道:“云飞,放轻松点,你不想我进去吗?”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最能迷惑人,沈云飞那被疼醒的理智正要出言打断这荒唐的一幕,转瞬间就被燃起的情欲推至一旁。

    他慢慢的深呼吸,努力驱赶周身被侵入的紧绷感,甚至自己捞起双腿,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