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叫我的名字,我就松手。”

    蛊惑的话语钻进沈云飞那被欲望灼烧的大脑,将燃烧的欲火煽动得更烈。

    “江……”

    可嫣红的唇舌却怎么也吐不出下一个字,因为沈云飞从来没有完整叫过男人的全名。

    这人叫什么来着?

    他用贝齿咬住下唇,在颠弄中获取了些许痛感,让自己清醒半分,好继续搜刮剩下的字。

    江畅然边用指尖揉捏玩弄着沈云飞胸前的红果,边用余光观察起他的神色。

    见小猫皱眉咬唇,眼神闪烁,江畅然一瞬就清楚了是什么情况。

    他眼底浮出一丝寒光,在心里暗自给沈云飞安排了一场抽鬼牌游戏。

    如果叫错了,做完就把人杀掉带回别墅。

    如果叫对了,那就再让人活一阵子。

    那么,小猫会抽出那张牌呢?

    沈云飞眯着眼,还在努力回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擅自放在了生死攸关的悬崖旁,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后面的字,甚至想习惯性用手的掐掐眉心,结果手刚抬到一半又被人牵去十指相扣。

    乳头被指尖拨弄捻揉,后穴也被男人用鸡巴不停冲撞着,最涨最痒的穴心被顶弄得舒爽的要死,身体内积攒的酥麻快感又在叫嚣着要夺取思维高地,沈云飞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连上断片的记忆。

    虽然没能完全回忆起来,但是他快撑不住了,再这样憋下去身体和脑子都会坏掉!

    沈云飞嘤咛着,将那只十指相扣的手扯到面前,在颠簸中歉意地舔了舔男人与自己扣紧的食指,抬起那双乞怜的眼,颤声道:“江医生。”

    江畅然一怔,对这个说不上是对是错的回答有些意外。

    就好像两人对坐桌前,沈云飞没有选自己给出的牌,而是把手里捏着的红心A递过来,可怜兮兮地说:记得名字,但不完全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