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县令却问道:“那些人呢?”

    “被魏大人带走了。”

    唐县令问:“他们说他们是闫刺史派来的?”

    “是。”

    唐县令就道:“可闫刺史被斩,家被流放了,他为何要多此一举的来找好几年前的证据?找到找不到,他不都要被斩吗?”

    唐县令摇了摇头又问,“除了白县令的书信和下人的口供外,老夫人还有什么证据?”

    刘老夫人沉默许久,然后道:“我还有一册账本。”

    说罢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连忙从怀里将包得很好的账本拿出来,满宝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是他们在闫刺史府上找出来的,顿时愣住。

    唐县令翻了翻,摇头道:“这并不是白县令所记。”

    “是,这是闫刺史府上得来的。”

    唐县令挑眉,“老夫人能耐这么大,竟然能从闫刺史府上得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刘老夫人没有解释这是满宝他们找到的。

    唐县令沉吟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东西对这个案子没用。”

    “怎么会没用……”刘老夫人有些焦急。

    唐县令将账册放到桌子上,道:“要翻这个案子,须得有白县令留下的证据才行,这是白县令走后闫刺史记的,没用。”

    刘老夫人沉默半响后道:“但益州王贪腐……”

    “仅凭这账本上的东西,益州王最多被贬,削去部分封地,之前犍尾堰决堤,魏大人找了这么多证据,朝中御史弹劾,他不也就被申饬,削了一乡封地而已吗?”

    见屋中的人都沉默,唐县令就笑道:“也不用如此悲观,说不定白县令还留下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可以柳暗花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