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不确定这个问题有没有坑,眼神游移的道:“还,还行吧。”

    杨县令面无表情的道:“可本县听闻,周银走后又回来过,有人看到他了。”

    癞头脸色苍白,抖着嘴唇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县令盯着他看了半响,叹了一口气,起身背过身去,挥手道:“用刑吧。”

    衙役们就把鬼哭狼嚎的癞头拖出去打板子。

    “大人,打多少板子?”

    杨县令:“先来十板子试试看。”

    打完了十板子,癞头又被拖回来,他哭叫道:“冤枉呀,冤枉呀,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县令就道:“试一试夹手指。”

    衙役们看着杨县令的脸色,也没敢下死手,一下拉紧了夹板。

    癞头啊啊的惨叫起来,眼一翻,又晕了。

    杨县令皱眉看了看,衙役去拍了拍他,发现没动静,便小心翼翼的看向杨县令。

    杨县令微微皱眉,“下死力了?”

    “没有,这就是夹得疼,可没断骨。”当然了,伤筋是免不了的。

    不过他们想着杨县令很少用刑,为人又温和,所以才用了个巧劲儿,让人疼,却又不伤骨。

    杨县令见拍不醒人,便挥了挥手道:“先把人关到牢里去,明儿再问,对了,让仵作给他看看,别把人吓死了。”

    “是。”

    县衙里的仵作,为了省钱,他偶尔还要兼职兽医,给衙门里的马和犯人看病等。

    仵作给他扎了一下人中穴就把人给弄醒了,不过他运气好,杨县令累了,暂时不想再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