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见树藤摆动,顺着树藤梢尖爬了上来,秦玄墨静静等着,同时把匕首竖起,等到匕首适应距离,朝着它七寸的方向,大力挥去。

    树藤断,蛇成两截,头部在落地之时,还在草丛里拼死摆动。

    豆大的汗珠子,滴落草丛,声无水消。

    已经穿好裤子的夏浅栀,酒几乎醒了一半。

    她被吓傻了。

    一前一后,回到马车,夏浅栀踩杌子,腿都还在发抖。

    乖乖的,坐到一旁,醉酒后的后劲,再次慢慢袭来,头真是疼死,眼睛也几乎睁不开,算了,还是睡觉吧。

    秦玄墨上来时,夏浅栀是知道的,一道光,在她微翕的眼帘下窜过,她,不由地将张开的两条腿,微微并拢,双手,环抱胸前,做好了长期睡觉的准备。

    到了下一个集市,估计就是晚上睡觉时间,即使不找他说话,也是可以的。

    想要一句谢谢,懒得给你。

    狡黠的笑,微微闪现眼角,夏浅栀怕被看出来,把身子稍微侧了侧,朝着马车的侧板,转了过去。

    秦玄墨大概在下面洗了手,夏浅栀能闻见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胰子的味道,这种淡淡的香味,此刻却萦绕在自己的肩颈之中,同时,肩膀上,附上的温度和感觉,那是···一双手。

    “才被吓,也睡得着?过来,靠着我。”

    夏浅栀僵着脖子,扭着身子,就是不靠过去。

    如果按照以往这形势,她这摆明的不过去,秦玄墨只会呵呵一笑,不再理会。

    可眼下显然不是这样,他居然半蹲着,直接把夏浅栀整个人,挪动好大一块,他才再次坐下。

    这一次,夏浅栀还真和他在一起,手臂挨手臂,他还不满足,直接一条手臂穿过来,把她的头靠向他肩颈的这一侧。

    “这样才对嘛,我来说,你闭眼听着就行。”手指缠绕手指,并没睁眼的夏浅栀,能感觉到他一如既往的习惯动作:他的指尖,在她的巴掌心,轻轻叩着。

    “那个···老二之所以放你,是因为我父皇今早来信,我和他,谁要先将这些连环案子破了,但是不能有其他卑鄙行为,必须堂堂正正的就封赏,所以,他才决定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