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管什么意思,喜签该抽依然要抽。

    绿衣男先抽,从他的角度看不见盒子里的签上写了什么字,只能把手伸进去,随便拿了其中一根。

    那根木签上,用毛笔写着两个字:良辰。

    他紧张瞥向傅蓝屿:“喂,你可好好抽啊。”

    “希望你能理解。”傅蓝屿道,“运气这回事,并不是说我想好好抽,就能好好抽的。”

    然后她伸手,从盒子里又抽了一根。

    她的这根木签上,也用毛笔写着两个字:**。

    喜娘那张涂满脂粉、毫无表情的丧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很愉悦的样子。

    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b-i'sh0u,还有一只木制沙漏。

    她将b-i'sh0u放在桌上,又将沙漏倒扣过来,开始计时。

    “金丝楠木的喜棺已备好,待沙子漏尽,夫人会来接新郎或新娘入棺。”

    喜棺。

    ……神他妈喜棺。

    夫人?

    夫人又是他妈的谁?

    傅蓝屿神情平静如水,其实心里早就把狗系统骂了七八个来回。

    她眼看着喜娘脚步拖沓地走出房间,又将房门关严,片刻,将目光转向桌上的b-i'sh0u。

    她与绿衣男抽到了不同字样的木签,应该算是“异”。

    依照喜娘说的规则,是“阴阳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