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蓝屿和白笙是从厨房穿越的,回来自然也还在厨房。

    但两人的状态可完全不同,白笙干净清爽啥事儿没有,傅蓝屿从头到脚浑身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变异了。

    “蓝蓝,你赶紧洗个澡吧,我帮你把地擦了。”白笙小声道,“我哥经常半夜起床来冰箱觅食,他要是看见这一地的血,回头再吓个好歹的。”

    傅蓝屿顶着一头血淋淋水鬼般的长发,闻言点头,冷静得仿佛不是阳间的人。

    “行,有道理。”

    谁知她还没往浴室走两步,就迎面撞上了打着哈欠下楼的白箫,白笙的毒奶预言成了真。

    白箫没开灯,正用手机的后置电筒照亮,强光映在她脸上,比任何恐怖电影都来得真实。

    ……于是某位白家哥哥,登时平地摔跤,倒在了客厅地板上半天没爬起来。

    紧随其后的白笙,刚好看见这一幕,一时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赶紧去扶。

    “哥,摸摸头不怕哈,这是蓝蓝,你仔细看。”

    白箫有点近视,这会儿又没戴眼镜,只能无奈凑近辨认。

    “啊……!!”他睡意全无,理智终于重回高地,不免又有点紧张,“蓝蓝你没事吗?你这……受伤了?还是又砍丧尸去了?”

    “没受伤,也没砍丧尸。”傅蓝屿面无表情推开他的脑袋,继续往浴室走,“就是在血河里游了个泳。”

    白箫奇道:“那笙笙没游吗?”

    白笙非常心虚愧疚:“脏活累活都是蓝蓝和乔先生做的,我没赶上。”

    “但你找到了关键线索,那幅画很重要,否则大家都逃不出来。”傅蓝屿道,“照你这种成长速度,很快就可以跟你哥并肩作战了。”

    “嘻嘻,是你教导得好。”

    白箫叹了口气:“辛苦你了蓝蓝。”他顿了顿,又说,“都饿坏了吧?我去给你俩做点夜宵。”

    傅蓝屿淡定拒绝:“夜宵就不必了,我俩这次伙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