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林好整以暇地等他的解释。

    “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半响他开口道。

    “那他为什么半夜在这?”阑林收回枪铳。

    “他是会蛮族语的中原人,我当然只能请他来教我,”央禧朝他笑了笑,柔声说,“您别这样。”

    阑林的表情透露着森森寒光,那双深棕色的瞳孔仿佛狼一样将他全身的秘密看得赤裸无余。央禧几乎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僵硬保持着笑意,隐约间一股冰冷的凉意如水般流向四肢百骸。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笑了起来,化解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瞧你那紧张样子,早说不就行了,”阑林边说话边躺到软床上,亲昵道,“不然我还以为你给老子带绿帽子了呢。”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央禧乖乖躺到他怀里,任由他捏耳朵各种玩弄。阑林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不顾他微不足道的挣扎,舌尖探进他因缺氧而张开的唇缝中,细细地探磨着他的敏感部位,麻痒的触觉激起神经某种让人炙热而又浑身瘫软的快意,央禧不由自主地泄出几丝呻吟,虽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声音却是格外得令人血脉喷张。

    阑林扣紧了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上漫着陀红的春意,怀里的美人只穿着件薄薄的丝枋衬衣,衬衣够长,勉强遮盖到他绷紧的青白膝盖上。耳垂圈着属于他的金环,手腕和脖颈也环着属于他的璀璨珠宝,这种美色与财富都独属于他的认知足有满足任何男人的征服和占有欲望。

    “下次建一座金山让你睡在上面好了,”阑林的声音因愉悦而带着暗哑,“肯定会很漂亮。”

    “”央禧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离苏德远点,”阑林继续说,“以后找我就行了。”

    “为什么?”央禧勉强出声。

    阑林啧了声:“我蛮族语和中原语都比他好多了。”

    见央禧半阖着眼没有出声,他俯下身叼着他的喉结问:“回答呢?”

    央禧呼吸不稳地虚喘出声:“知、知道了。”

    他心满意足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乖。”

    心惊胆战的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开眼睛,阑林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干什么。